“这位公子,与钱三小姐一母同胞吗?”
想到钱三小姐主动告诉他的,为母亲的病求神拜佛一事,陈景檀倒觉得这解释得通。
若两位都是同一位母亲的话,那更没什么好怀疑的了。
副官点点头,巧的是,钱家与他家在同一条街上,平日也有碰面的机会,他对钱家的情况还算清楚。
“可不是。
这两位是双胞胎,而且都与母亲很是亲厚。”
陈景檀点点头,手顺势搭在了陈燕昭的脑门上。
陈燕昭正听的认真,一抹微凉的触感就落了上来,还吓了她一跳。
意识到是哥哥的手之后,陈燕昭这才松了口气,胡乱把哥哥的手扒拉下来,抱进怀里。
陈景檀问:“怎么忽然排查起常来的香客了?”
副官往外指了指,说:“住持说,那尸体是在后院的井里发现的。
那井废弃了将近一年了,只有一年前就经常来的香客,才会知道。
不常来的香客根本就没听他提起过。”
这住持是个十分爱说话的,常爱拉着人胡扯,陈景檀早有耳闻。
但他也有个怪癖,就是只有他看着顺眼的,或是熟悉的人,他才会畅所欲言,恨不得连自家寺里的猫新生了几只崽儿都跟人家说得一清二楚。
该去现场看看了。
陈景檀不欲带着陈燕昭,便想着招呼人照看下陈燕昭,自己独身而去。
但陈燕昭却拉着他的袖子不肯放手。
她甚至还学会耍赖和威胁陈景檀要告状了。
陈景檀哭笑不得。
起初的时候,他怕陈燕昭在家里过的不自在,拼命想给人宠的无法无天一点,但如今陈燕昭终于放开了闹了,他反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没有应对经验的陈景檀只好带着满满的忧心,抱着陈燕昭往后院的水井走去。
陈燕昭嘿嘿笑着,甚至一手搂着陈景檀的脖子,一手跟路过的僧人打招呼。
“世子不必忧心,尸首已经被弄去义庄,也派仵作过去了。
如今后院里只剩水井,没有尸首了。”
副官见陈景檀满眼的不安,忙开解道。
陈景檀肩膀微不可察地放松下来了。
他捡了块干净的地方,将陈燕昭放下,叮嘱她一定不可以乱跑,在这里等着。
陈燕昭点头,乖乖站在原处,双手垂在身子的两侧,连手都一动不动。
陈景檀满意,带着副官走远了。
副官贴心地喊了两个稳重老实的衙役在陈燕昭身边保护。
那两个人一言不发,跟一对门神一样盯着陈燕昭,生怕陈燕昭出现一点问题,自己的项上人头就要不保。
陈燕昭好奇,踮着脚张望了两眼,其中一个衙役立马单膝跪下,请罪道:“世子嘱咐不可乱动,小郡主莫要为难小人。”
见他跪下,另一个同伴立马也做出了同样的举动。
陈燕昭只好无辜地鼓了鼓脸颊,板板正正站好。
听住持说,那水井很深,陈景檀怕一个不小心再把陈燕昭掉进去,不敢让陈燕昭靠近,只把她放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这样既算是没有对陈燕昭食言,自己也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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