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让人安心的味道。
其实怎么说呢。
早已过去数年,她也已经从那片阴霾中走了出来。
身边除了亲人,知道的并不多,哪怕偶尔提起来,盛以也只是三言两语寥寥带过。
她自觉地实在没什么提起的必要,意外而已,人生这么长,她已经足够幸运,哪能避免这样一个小意外?
何况,除了最开始那段时间以外,她自认生活也没受太大的影响。
她还能画画,她还能行走,已经远比很多很多人幸运了。
可……
就在江敛舟的怀里,她却一瞬间觉得有一些委屈。
说不清楚的委屈。
就连她高考完在病房里醒过来,听到医生小心翼翼地跟她说“你的右手可能再也没有办法提重物,也不能拿画笔了”
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委屈。
她那时只是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后来甚至能听见有护士讨论过她,说那个很漂亮的女孩儿意外地很坚强,连哭都不曾有过。
盛以当时想。
她有什么好哭的呢。
她已经捡到了一条命,本该庆幸了。
可现如今。
她就是忍不住地,一颗接着一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滚了出来,一点点地沾湿了江敛舟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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