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灏维没明白过来。
“是因为今天很伤心你要出差才买的。”
因为说好只买一个,章宁千挑万选,最后选了苹果派。
导致最后罗灏维亲他的时候尝到一股酸酸的味道。
罗灏维把他毛茸茸的帽子抓起来,埋在帽子里亲他,嘴唇张开,纠缠,两种相似的气息被喷薄出来,在呼吸间,水汽散发着微热,蒸得的章宁的脸发红。
罗灏维结束这个吻时,章宁连耳根都泛着红,耳垂薄薄的,像是透明。
罗灏维一边给他理帽子,一边修正了自己的身份:一个养企鹅的人。
大概是来的路上已经补满觉了,回去的路上章宁意外地清醒。
他坐在副驾驶上和司机侃大山。
司机四十来岁,说他的儿子比章宁小几岁,才上大一,“不知道后面怎么办呢。”
章宁听出点意味来,“现在社会开放多啦,政策也明确了,大家都挺包容的。”
司机没接话,过了会,又开口道,“刚才那个是你对象?”
章宁笑,“我们已经结婚啦。
是我丈夫。”
“他怎么去外地?你们异地吗?”
司机可能想到自己的儿子,有点担心地问。
“他出差。”
章宁回答他,又说,“要去半个月。
太久了。”
司机“哈哈”
笑了起来,“你们年轻人就是感情好。”
又说,“确实辛苦啊。
虽说不用干重活,但眼睛也吃不消啊。”
章宁有点走神,没太明白这句话,“啊?”
“刚才太阳一出来,他就把遮阳板拉下来了。
肯定是眼睛不舒服。”
好像有什么从脑子里一闪而逝,但章宁没能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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