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来了——”
李司马遥指江停云:“她只是个小丫头片子,她能做什么?况且,她自己也不想复国吧,这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
将军,我也曾追随您,忠心耿耿,但是请您醒醒,人不能逆天而行啊!”
江停云被他伸手一指,心中颇为无奈。
自己这算不算无妄之灾。
这李司马恐怕早有贰心,计划许久,选在今天发作,也是存有离间人心之意。
耿将军神色归于平静,却像忽然老了十岁。
他缓缓坐下道:“竟然还有你。
你也是同老徐一路,跟刘肃暗通款曲。
坤照山上的风景,不知老徐可喜欢。
你不必拿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粉饰自己,你既已投了北歧,就磊落一些。”
李司马被他揭穿,也不羞愧,大声道:“是啊,我已投了北歧,弃暗投明!
打了十五年,可赢过几场?就凭这个女人,她是不是江家女儿都两说,江家人都死光了,谁能证明她的身份?一个女人,你们要扶她当皇帝?牝鸡司晨,不得好死。”
谢寻猛地站起来,就要攻向李司马,却忽然委顿于地。
见状,李司马哈哈大笑:“谢寻,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多喝点,多喝点酒,我好送你们上路。”
大厅中的众人哗然,他竟在酒中下了毒。
会武的人纷纷运起功力,却加剧了毒素的发作,面现痛苦。
江停云没有料到场面竟会如此急转直下,暗自尝试,却觉得不知为何,自己似乎行动不受限制。
只是现在情况不明,她便也学着大殿之中的众人,无力地倒伏在桌上。
李司马端起酒杯,倒在已无法动弹的耿将军面前:“你们这就是做梦,为什么不能选个容易的路走?你要逆天而行,想让大家都给你和这个妞陪葬——”
他猛地将杯子摔在地上,冷笑道:“老子才不干这事。”
摔杯似乎是什么信号,大厅之外顿时响起喧哗,李司马的人手准备充分,轻松控制了州府的侍卫,大厅内亦有几人拔刀而起,来到李司马左右。
耿将军面露悲哀,死死盯着这些人。
李司马的军士涌进大殿,将中了毒的众人控制起来。
李司马接过下属递来的长刀,一刀捅在耿将军左肩:“我的儿子是怎么死的,我真想让你全都体验一遍。”
他拔出长刀,正要再向耿将军捅去,场中异变陡生。
韩大师忽然挣脱了军士的控制,纵身一跃,雪亮的刀光亮起,格开了李司马的长刀,挡在耿将军面前。
他越过耿将军去看谢寻,口中道:“都跟你说了,少喝点酒。
年轻人,不吃亏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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