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总犹豫着向我提出去南非的事时,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老总很意外,我的无条件的服从命令让他突然间对我有了愧疚之情。
他提出如果我愿意可以让我带家属去,并且公司会为家属安排工作。
我笑了笑表示不用,也没有多做其他的解释。
去南非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我交接了工作,在去之前的这段时间,我有了一个无比闲适的空档期。
我把家里大大小小能送人的东西送人,不能送人的扔掉,唯独留下了我和杜为的那张床。
床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第一次显得那么小,我不明白我和杜为挤在这样一张小床上,我们的心为什么越挤越远了。
晚上我就睡在这张床上,窗户上的窗帘也让我摘了下来,我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了对面大楼上彩色的霓虹灯广告,灯光不停的变换着颜色,旁边的广告女郎被映得忽明忽暗的。
这个女郎的侧脸让我想起了蒋小梅。
我突然很想她,很久没有联系她了,不知道她在这样的夜晚在做什么。
我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睡了吗?”
大约五分钟后,蒋小梅回复了我:
“还没有,刚才在洗澡。”
我眼前浮现出了那天在酒店蒋小梅洗完澡的样子,我觉得我有些冲动,我给她回了一条:
“方便到我家里来吗?”
我的手机沉默了很久,终于收到了我想看到的那个回复:好的。
两个小时后蒋小梅□的躺在了我的床上,她没有问我家里为什么只剩了这一张床,我也没有解释,我甚至没有告诉她我要去南非的事。
我们只是疯狂的要了对方,好像发泄什么似的要了对方。
天亮后蒋小梅丢下仍在熟睡的我走了。
我走的前一天把床以一百块的价钱卖给了收旧家具的,我不知道它将以什么样的形态,摆在什么人的家里,躺在上面的人会不会也像我和杜为一样,变得越来越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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