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样的爱都应该受到祝福,因为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仅此而已。
这一场长谈勾出了众人许多的心里话,有些往常不敢讲出来的话相继在酒局上抖露了出来,节目因此积累了许多素材。
第二天一大早,为了不耽误节目组的工作,常晏清强行把昨晚喝的小醉因此睡沉的伍月叫起来,赶拍摄行程。
在喝酒这件事情上,伍月一向是屡犯屡教,屡教屡犯,常晏清头疼得很。
也并非说伍月是个酒鬼,她酒量不大,跟沈溪比起来就是个酒场菜鸡,劲儿稍微足一点的,几杯便能喝倒,可架不住她高兴起来就没了节制,没完没了。
以前沈溪老说伍月逞能,更勾起了她的好胜心,偏要跟人斗酒,每每都是被常晏清扛着回去的。
不过伍月心中自有分寸,从不在陌生人面前喝的烂醉如泥,唯一一次独自一个人伤心买醉,还打电话骂了常晏清足足半个小时。
这么多年,酒量酒品都没个长进,仍然是稍不注意就喝倒了。
伍月被叫醒之后跟蔫了的茄子一样,偷瞄着自家老婆,大气都不敢出,跟随她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翻身起床去洗漱。
整理完毕从卫生间里出来,伍月随手关上了门,在研究今日行程的常晏清听见关门声和踢踏而来的脚步声,抬起了头。
“过来。”
常晏清向伍月招了招手,起身拿起一早替她准备好的风衣,展开拎在手里,等她过去穿上。
伍月动动嘴想问能不能不穿,今儿出外景必然要拍美美的视频和照片,她已经穿了毛衣,再套风衣的话,会显得臃肿,影响她发挥。
可惜常晏清表情并不同意,虽入了春,空气还是有些许凉意,特别是早晚温差很大,异国他乡着了凉不好受。
常晏清一个淡淡的眼神,伍月立马闭了嘴,乖乖咬着嘴皮挪过去把手塞进了袖子里,将自己彻底套好。
背对着常晏清,感受她在窸窸窣窣帮自己系风衣的带子,伍月深吸了口气,试探道:“你生气了吗?”
常晏清说:“我没有生气。”
语气里没听出来多少异样,可伍月就是觉得她有点生气了。
因为伍月现在很心虚,这错她不是第一次犯了,上次酒后的疯狂闹得这么人尽皆知,直接导致了常晏清事业的急速滑坡,她是有点内疚的。
这次?算了吧,都怪昨晚上聊的话题太致郁了,不喝点她总觉得心痒痒,再加上后面常晏清有些默认的纵容,一不小心就多了。
伍月半天也没敢再开口,背后常晏清将她风衣后面的带子系了个简易的结,再动手帮她整理衣角,抻平衣服上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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