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还真让他想出来一个,进宫找皇后娘娘去。
皇后乃一国之母,天下女子的表率。
谢家的悍妇言行粗鄙,还扬言嫁人要嫁有车有房,没爹没娘的,置祖宗礼法与不顾,有违伦常,该教训教训。
王太师进宫后,找皇后商议一番。
“皇上嘉奖沈大人,说她教女有方,我后脚寻由头惩治沈家女,这是公然打皇上的脸。”
皇后觉得不妥,想了半晌,面上浮现得意的神色,在王太师耳边嘀咕几句。
王太师听了直呼妙计,这下那悍妇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他辞了皇后出来,回了太师府,命人去办了。
而沈家沉浸在巨大的惊喜中,久不能回神。
年前,沈大人刚进京述职,才升户工部郎中,官拜五品,才短短几个月,越过从四品,四品,从三品,直接升为三品的户部侍郎,手握实权,身份地位,也不比从前了。
要说沈家谁最高兴,非张氏莫属了、丈夫升官,她的儿女身份水涨船高,地位不同往日,能找一门更好的婚事。
如今儿女还小,等丈夫再往上走走,儿子娶贵女,女儿嫁高门更稳妥了。
当然,她不会忘记沈玉蓉,若没有沈玉蓉,就没有今天的沈家,这一切都是沈玉蓉的功劳。
她念着沈玉蓉的好,对沈谦也更好了,又送银子又送衣服,还嘱咐人小心伺候,不可怠慢了。
沈玉蓉不知城内的情况,在栖霞苑列清单,酒楼后日开张,她要看顾着些,皇上和长公主都要赏脸,万不能出乱子。
刚列了一半,庄如悔进来,手里依然拿着鞭子,怒气冲冲,像与人打架了。
这倒是新鲜事,在这京城,谁敢惹庄如悔。
“怎么了这是?”
沈玉蓉问。
“晦气。”
庄如悔坐到沈玉蓉对面,拿起她的杯子,猛地灌了一口茶,火气仍是压不住,“今儿一早,招牌坊给咱们送招牌,遇上遇见了王三儿纵马,把咱们的招牌给踢烂了,我听了这事,提着鞭子就上门了,可没找到王三儿的人,真真是气死我了。
王八犊子,别让小爷我瞅见,非抽得他爹娘都不认识。”
沈玉蓉觉得事情不简单:“故意的?”
还没开张,就遇见找茬的了,看来开酒楼不会消停。
“肯定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知道我们开酒楼,故意纵马踢坏了咱们的招牌,让咱们开不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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