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我成亲之后,很快就会去边疆,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母亲年纪大了,两个弟弟年岁尚小,还是庶出。
这个家,还得你支撑起来。”
傅云朗点点头:“我知道,哥你放心吧。”
“知道?你知道个什么?”
傅云开恨不得把傅云朗的脑袋敲开来看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我刚才说的话你还没明白吗?咱们家被人称作新贵,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就是底子薄,没根基。
哪怕父亲在边疆打胜仗得了朝庭许多赏赐,可家中的田产铺面跟人家真正的世家比,却还是差得远。
你不是说你要学着打理庶务吗?看你跟人合伙开银楼,我还挺高兴。
可现在有大利摆在眼前,你竟然毫无所觉,一心只想着那什么赵姑娘。
你真叫我失望。”
傅云朗从来没听兄长说过这样的重话,他一下子涨红了脸。
不是羞愧,而是气的。
说起来,傅云朗也不过只有十五岁。
平南侯夫人因为丈夫和大儿子都在边疆,对这个陪在自己身边的小儿子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宠得很。
所以也养成了傅云朗万事不操心的脾气。
要不是认识了赵如语,经赵如语提点,他想要在父兄和母亲面前争一争话语权,想让两人的婚事能更顺利些,他还真没想过要操这些心,去学什么庶务,搞什么银楼。
他“腾”
地一下站起来,冲着傅云开嚷嚷道:“是,打小在爹娘眼里我就不如你,我知道爹娘看不起我,你也看不起我。
在亲戚朋友面前,他们永远看得到你而看不见我。
我一辈子不如你,成了吧?你是世子,担起家里的责任不是应该的吗?我又不是世子,我要那么能干做什么?我能干了,你能睡得安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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