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弈抽出自己枪袋里的手枪,然后塞进江鹤苓的手里,带着他的手,将枪口抵在自己心脏的位置:“要么你现在开枪杀了我,要么接受我的标记。”
他们沉默地对视了好几秒,江鹤苓才低哑开口:“你威胁我?”
“是,我威胁你。”
闻弈俯身压下来,轻声问他,“生气吗?”
生气吗?
江鹤苓不知道,他只觉得疲惫,呼吸时的沉闷感觉似乎影响了他的心脏,不然为什么胸口这么堵得慌?
“我生气,”
闻弈拧着眉,眼中是不甘,也是无奈,“你不知道我有多生气,可我拿你没有办法。”
他们靠得极近,江鹤苓避无可避,被闻弈眼中的情绪淹没。
或许是信息素作祟,又或许是压抑许久的情绪被触动,一种奇怪的冲动在他胸腔里涌动,让他握不住枪。
最后,抵在闻弈心脏的手枪砸在柔软的被褥上。
闻弈很轻地笑了一声,这回他脸上的笑是真心实意的了。
他可真好哄啊。
威逼利诱勾出江鹤苓心里那一点不舍,就足以让他疼得发紧的心脏缓解。
他可能真的是恋爱脑晚期,爱江鹤苓爱得无可救药。
“江粉粉,试着喜欢我吧。”
闻弈贴着他的唇呢喃,似亲吻似渴求。
琴酒信息素在变得温和,抚慰江鹤苓身体的痛苦,也麻痹他坚定的意志,可他心头的酸软却愈演愈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