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横眉竖目,正气凛然。
宁则风瞧着誓要为李如男洗脱冤屈的齐墨书,笑了笑:“你倒是极信任曦儿。”
“不然呢?”
这黄鼠狼专喜欢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齐墨书忍了忍气斜他一眼:“宁则风,你不是武功高强吗?带我闯进去如何?”
“不急。”
宁则风将头上的箬笠压了压:“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
齐墨书虽是不解,但还是跟着宁则风走了。
约莫半柱香后,他二人来至不远处的一个集市上。
时至正午,集市上的人正多。
大小酒楼里面熙熙攘攘,便是简陋些的面馆包子馆也挤满了人。
宁则风买了几个包子,就着秋风吃了。
齐墨书半点也感觉不到饿,只是渴的厉害。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坐下来,去喝一碗茶水。
“你不吃东西吗?”
宁则风将没有吃完的两个包子递给齐墨书:“饿着肚子便会没有精力,没有精力怎么替如男洗刷冤屈呢。”
齐墨书看都没看那两个肉包子一眼,且黑着脸瞪着宁则风道:“宁则风,你要找的人呢?”
宁则风见他不吃,便又将包子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他朝着面前的酒楼一扬头:“这里面呢?”
他要找的人就在这座酒楼里?那他不进去寻人,还在这里吃吃吃!
齐墨书气结,一掀衣角正要去酒楼内拿人,忽见一叫花子模样的男子从酒楼内摔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骂骂咧咧的店小二。
“哎呦!
哎呦!
要死喽要死喽!”
那人抱着膝盖,在地上滚来滚去!
“要死死远点!
别再门口挡着!
要再敢来我们酒楼里捣乱,打断你的腿!”
店小二啐了一口,叉着腰回去了。
齐墨书紧了紧眉,正想着该如何绕过这只拦路狗,到酒楼里面去,忽听宁则风道:“人出来了,就是他!”
齐墨书一惊。
只见宁则风不慌不忙的咽下最后一口包子,摘下箬笠笑盈盈的走到那人身边,毕恭毕敬的叫了句:“刑捕头。”
捕头?这浑身酒气,脏了吧唧,生的獐头鼠脑的人竟然是个捕头?那人勉力睁开通红的眼睛将宁则风瞧了瞧:“你是谁?”
宁则风妥帖的笑着:“在下宁则风,想向您打听点事。”
闻言,那人抖着肩一笑,露出两排大黄牙:“有酒吗?”
他取下腰间的酒葫芦晃了晃道:“只要有酒,一切都好说。”
“只要邢捕头肯说话,酒有的是。”
宁则风将他搀扶了起来,带了他进了面前的酒楼。
齐墨书心下虽是一百八十个不愿意,但还是紧紧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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