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何晏译就看到了家里的司机开车来了学校,学校的保安看管的并不是很严,看何晏译出来迎接也没多说什么。
何晏译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脚步稳健的走到自己面前,严厉的询问。
“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何晏译弯下腰:“一直在学校里呆着,就是宿舍。”
“你宿舍在哪里?”
“……”
何晏译顿了顿,“宿舍老师查的很严,您进不去。”
“混账。”
何老喊了句,“他敢?!”
“……”
何晏译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他爷爷。
只要他瞪一下眼睛,何晏译额头就开始出汗。
何晏译无奈的想了想,终于任命:“爷爷,上次我和您说的那个院系不用好好看啦……听说有这么一种病,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皮肤饥渴症。
罗兰鬼线被组织的工作人员叫到了赌场。
这会儿总负责人不在,什么事情都要听从罗兰鬼线的管理。
前几天一家运行困难的赌场和他们赌场借了一位荷官过去,结果由于防护、保安措施不到位,这位荷官被输的红了眼睛的顾客打成重伤,初步造成的损失就到了亿元。
听到这个消息的罗兰鬼线恨得咬牙切齿。
没本事还敢借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罗兰鬼线带着组织的安全人员来到了赌场,结果和他商谈的那个其他赌场负责人还没到场,明明是欠他们钱,还弄得罗兰鬼线和孙子似的,看他们的脸色。
罗兰鬼线等了五分钟,发飙的把会谈的咖啡厅给端了,桌子椅子全都砸的面目全非。
餐厅里原本还有四五个顾客,这会儿一看罗兰鬼线的架势,全都跑了出去。
罗兰鬼线的腿被玻璃杯划了一个大口子,不停的流血,罗兰鬼线喘了口气,反而笑了笑:“敢让我在这儿等他大爷来,他也够行,操你大爷的。”
罗兰鬼线二十一岁初任职专业博彩工作,今年二十八岁,负责赌场的日常运作,兼职荷官管理。
像他这么年轻就爬上这个职位的人寥寥无几,平时工作繁忙,最讨厌别人浪费他的时间。
正是因为压力大,所以脾气越来越不好,这几年几乎有断时间不得不停下手头的工作到别的地方休养。
这会儿倒好,欠他的钱,还敢给他迟到。
罗兰鬼线脸上流了点汗,濡湿了鬓角,这会儿掀开了头发,别到耳后,对着旁边一个不敢大声喘气的侍者,笑着:“麻烦你,告诉一会儿来着的杂种‘老子不和你谈了,两亿,少一毛钱,——我要他的命’。”
说完头也不回的从咖啡厅走了,腿上的血一滴一滴的留下来。
组织的工作人员本来还想劝劝罗兰鬼线。
两亿,对于一个运行困难的赌场来说确实有点过分了。
但是他一看罗兰鬼线撩起了头发,立刻噤声。
每当罗兰鬼线气急的时候,反而不会表现出来,表面看起来好像很高兴,还会和人笑脸相对。
只是,他会不自然的把头发撩起来。
当年罗兰鬼线为了逃避一个特种军人,曾经和马来西亚的一家银行做过交易,他给了那家银行一笔巨款,让那家银行引爆了自己的车子,车子里放着烧焦的死尸,随即他逃出北京,从此隐姓埋名,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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