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盛林确实不是不动怒,而是心知这会儿不是骂人的时候,目光很快被蔡婶收起来的佛像吸引注意力,恰好大厅监控也瞧见蔡婶确实把那佛像搁在大厅一处抽屉。
徐童这会儿也瞧见这一幕,赶紧道:“大师,盛林,当初我真没碰那佛像,瞧,那佛像给蔡婶收起来搁客厅抽屉了!
可那佛像到底怎么跑我卧室的?”
迟殊颜这时让阮盛林直接把监控调到晚上吃完饭的时候,阮盛林也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事,立即会意把监控调到晚上他们家吃完晚饭后,只见吃完晚饭后,蔡婶去厨房洗碗,做完卫生洗了个澡便回房,并没有动过那佛像。
阮盛林不信邪,又把监控以快进的模式调到十一二点,可这中途蔡婶老老实实睡在房间,也没有出来过,甚至等到了大清早六点半起来,蔡婶根本没动过那佛像,一早起床老实去厨房做事情。
原本怀疑蔡婶的几个人也不由心里有些疑惑,难不成真是那东西自己跑到他们(盛林两口子)卧室?不过真说实话,两者原因,几个人宁愿是前者,至少前者原因没那么恐怖渗人!
没瞧见任何事发生,阮盛林有些失望,忍不住冲身旁小姑娘问道:“大师,这……”
“再调真相因为客厅没开灯,全靠厨房和外面长廊的灯光勉强照清楚客厅,所以几个人虽然勉强辨认麻袋里有东西蠕动,却压根瞧不清楚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阮盛林看到紧要关头,顾不得回徐童的话,额头冒汗还边放大蔡婶的镜头,却仍然瞧不出里面麻袋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直到蔡婶把麻袋的东西伶出来,就见她右手赫然抓着一一只用绳子捆着腿的鸡还是鸭,那只鸡鸭正努力挣扎嗷嗷叫,通过那东西的嗷嗷叫,几个人也认出蔡婶手上伶着的是只公鸡,只是没等那只公鸡嗷嗷挣扎叫。
迟殊颜、阮盛林、杨昆、徐童几个就见蔡婶眼睛都没眨一刀利落直接割了那只鸡的喉咙管,登时鲜红的血不停往地面渗,还有不少血溅到她手上,只见此时蔡婶眼睛死死又诡异盯着那只半死不活还在挣扎的鸡边露出一个诡异的狞笑,狞笑过后,她像是意识到什么,扭头还冲他们方向露出一个阴寒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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