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
董谦玉显得有些迟疑。
顾子君宽慰他,笑道:“董公子放心。
在下以针灸起艺,最擅长施针。”
董谦玉道:“顾大夫误会了,我不是您质疑你的医术不精,是我怕疼。”
他目光微暗,露出回忆道:“幼时家贫,我的姐姐经常坐在我床头做绣活,添补家用。”
“家里烧的不是油灯芯,是灯棉。
灯棉耐烧些,咽呛,姐姐时常被熏到眼睛,针一不小心扎在指头上,十指连心的疼。”
董谦玉笑了笑道:“所以方才顾大夫一说施针,我心里先怕了几分。”
说着掀开锦被,撩袍道:“既然施针有用,顾大夫便先来施针吧。”
“慢着。”
顾子君从药箱里取过针布卷,腼腆笑道:“郭公子,咱们先小人后君子。
既然要改施针,这费用可是不低。”
董谦玉脸色白了白,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顾大夫施针如何收费。”
顾子君道:“前三针免费不收钱,董公子若觉得有效,我继续为您施针。”
他举起一根手指,“一针一两银子。”
董谦玉微微挺直后背,对顾子君道:“顾大夫请离开吧,董某付不起您的诊费。”
说着高声叫小厮福喜过来,“送顾大夫出门。”
顾子君却不肯走,赖着道:“郭公子不可一味嫌贵,腿上的伤可是一辈子的,搞不好就是说跛足。”
顾子君笑了笑道:“您刚才也说了,您这腿至今没有知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知道痛,说明你还有救。
不知道痛,说明你的腿已经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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