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道路平,权微开车也稳,杨桢带着一点愉快的思绪,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不过他没有睡够50分钟,心里绷着一根弦,打了个二十多分钟的盹儿就醒了。
权微省了一道简单粗暴的叫醒服务,觉得杨桢挺自觉,他喜欢这种省心的人。
然后他也不问人还睡不睡,只是见杨桢睁着眼睛没打哈欠了,就伸手按开了车载音乐,一阵bg在车厢里弥漫开来。
杨桢昔年耳濡目染,多是琵琶玉笛和胡琴,加上他本身是那种安静的性格,所以现代的歌曲他听不习惯,有的闹,有的感觉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哭着唱的他都听不出感情,杨桢很少听歌,也不知道音乐的天空有多广阔。
但是权微放的这个曲调很柔和,哀伤也轻快,听起来让人放松,特别不像是权微会听的歌。
然后杨桢听得正陶醉,旋律忽然就中断了,车里安静下来,他愣了一下,不懂车地转头去问权微:&ldo;车坏了吗?&rdo; 权微开得好好的,闻言露出了一张冰冻的黑人问号脸:&ldo;没有,怎么了?&rdo; 他话音刚落,音乐切换的时间正好到了,下一首开始缓缓倾泻,杨桢反应过来自己闹了个乌龙,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下音箱,笑着说:&ldo;刚刚那首歌结束得太突然了,接着又没有声音,我以为这个出了故障。
&rdo; 突然吗? 权微 触景生情,乡愁,或者说是怪力乱神终于击倒了杨桢的神智。
他在算盘声里久久回不过神来,一时根本忘了顾忌这是别人的家里,和别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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