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〇四年,抵达雅鲁藏布大峡谷和墨脱。
我从不试图再回去墨脱。
大雨,泥泞,高山,塌方,置于生死之中的麻木不仁。
在路途中已知,有些地方,一生只能去一次。
但那依旧是一生的事。
二〇〇六年,出版《莲花》,为杂志拍摄第一次封面照片。
在摄影师房间。
衬衣,裙子,球鞋,长发,香烟,清水及耳环。
那一年代表着生活的某处分界。
在拉萨的寺庙空地拍摄过的大丽花。
那时是十月,不知为何,那花如此鲜艳。
我热爱所有真情实感的花朵,如同热爱人之感性和激情。
如同冲浪的人对剧烈浪头的等待和迎接。
即便为之损伤。
《春宴》下厂,进入印刷期。
这周做了第一次正式采访。
是接受同一个人的第三次采访,她的问题一贯简洁贴近。
莲蓬,大丽花,绣球,马蹄莲,金色羊齿,日本折扇,团扇,丝绒披肩。
第二个封面,距离〇六年黑白封面已过五年。
工作从早上九点持续到晚上七点。
宝丽来脆弱易变,无法复制,呈现出新的经验。
55在某些状况下,必须转身放手,面对独自的茫茫黑夜。
如果这是必经道路,无需质疑为何需要如此。
不管亮光在哪里,只管迈开脚步。
置身于全然的黑暗之中,不再询问光的来源。
只有持续的行走,才是划裂它的唯一可能。
56不迷恋断壁残垣动荡中的城池。
即便是一场幻术,也要各尽其责。
目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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