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洁讽笑道:&ldo;我有房子有家,为什么要带着儿子住在这种眠花宿柳的地方?&rdo;关隆咝了一声,也不高兴了,这怎么说话呢?穆峥根本懒得理会程洁的意见,他知道关隆要留人自然有他的能耐。
他拉起梁知璇的手腕就往包厢外面走,路过关隆身边时低声道:&ldo;别忘了,头发。
&rdo;还记着这茬儿呢?关隆哭笑不得,都说这孩子不是他的了,一看就跟这漂亮亲妈一个模子刻出来,谁生的不明摆着的么,他还真是连01%的几率都不肯放过啊!
还债穆峥几乎是拖着梁知璇下楼的。
他身高腿长,步伐大而快,又带着情绪,根本不顾身后的女人是不是跟得上。
梁知璇也不吭声,在他跟前她有种奇怪的执拗,他怎么对她都好,她不回应,自己就觉得舒服一点。
下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她终于没踩稳摔了一跤。
穆峥回身把她拉起来,&ldo;还不到装死的时候,在找到梁文东之前你最好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免得人还没找到,你已经被我玩儿死了。
&rdo;梁知璇没说话,一手摁住鼻子微仰起头,他这才发觉她流鼻血了。
他蹙紧了眉头,抓着她的手更用力了些。
他把她扔进副驾驶座,从纸巾盒子里抽了一大叠纸扔给她,&ldo;擦干净!
别弄得一头一脸血的膈应人。
&rdo;梁知璇头晕目眩,胡乱擦了擦,抹开的血印子还留在脸上擦不掉,头发也散开了。
她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现在肯定跟女鬼差不多。
她看了看穆峥,他此时握紧方向盘专注开车的样子不知怎么的让她感到有点好笑。
他真以为这样把人不人、鬼不鬼的她带回去就能找回阿东和冯晓晓了?车子停在他的别墅前面,诺大的建筑物在黑夜里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跟站在夜幕下的他一样。
明明是曾经熟悉的东西,因为刻意想要忘记,所以即使就在面前也不想看得太过清晰。
大概是嫌她身上的血污脏得很,他拉开了车门却没再拖拽她,自顾自地回身走上台阶。
梁知璇跟在他身后进门,天花板上只亮了一圈小小的饰灯,堪堪够她绕开屋里的东西不至于再摔一回。
其实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太大变化,穆峥是固执己见又特别怕麻烦的人,所以这么多年他没有换新的房子,甚至没有动过家具摆设。
只有原本放在客厅显眼处的一架三角钢琴,被挪到了楼梯转角下方那个最昏暗的角落。
已经午夜时分,她精力透支有点挨不住,扶住旁边的沙发想要休息一下。
穆峥走过来:&ldo;你在干什么?&rdo;她从凌乱的发丝里抬起眼看他,&ldo;我没力气了。
&rdo;他冷冷地勾了下唇,不由分说地重新拉起她往楼上走。
他的房间在楼上,可她每走一步台阶脚底都像踩在刀刃上。
她这才明白,她身体这么沉,不光是累,而且疼。
他房间里冬天总铺着厚重昂贵的地毯,洁癖也很严重。
两个人站在门口,他命令道:&ldo;把鞋脱掉。
&rdo;她低头看了看地毯上繁复的花纹,&ldo;有没有拖鞋?&rdo;&ldo;你以为你是到这儿来度假吗?&rdo;她不多说,弯腰艰难地脱掉鞋子走进去,浅色的地毯上很快就显出血色的印记。
穆峥脸都青了,直接把她推进浴室,&ldo;你的脚到底怎么回事?&rdo;&ldo;你开车带走元宝的时候我去追,踩到玻璃渣了。
&rdo;没来得及处理,就跟刚下班的程洁碰头赶去找孩子。
穆峥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他转身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装医用双氧水的白色瓶子。
梁知璇坐在马桶盖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半蹲下来,抓住她的脚踝往上提,看到她脚底的状况后又狠狠瞪了她一眼。
她难堪地想把脚缩回来,他已经拧开瓶盖,把双氧水哗哗倒在她伤口上。
其实并不是那么疼,但她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ldo;现在知道疼了?早知道我该拿瓶酒精来浇上去,让你长点教训。
&rdo;他捏着她的踝骨,语气很糟,&ldo;把袜子脱了,你要做截肢也穿着丝袜么?&rdo;她别开脸,&ldo;麻烦你出去,剩下的我自己会处理。
&rdo;穆峥探手就往她裙子里去,她骇然按住他,两个人在一个暧昧到极点的空间里就以这种暧昧到极点的姿势对峙着。
他的指尖其实已经碰到她最不愿意让他碰的地方,所以两人对峙的时间很短,他很快就以压倒一切的姿态俯身吻住她,手在她身下为所欲为,在她两腿挣扎蹬踏的过程中就扯破了她的丝袜硬是褪到了脚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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