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
祁景已经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闫霖淡淡一笑，“我也是最近才学会的。”
学长就是学长，他们是一步一步由初级到高级，学长短短几天时间就画成了高级符篆，在他们都还在用符纸和朱砂笔画符的时候，学长已经学会了更高级的虚空画符。
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学长之前，会问他还有没有符篆的事，多半是想在他面前炫耀一番，不过就算是炫耀他也很喜欢。
这让原本就很崇拜闫霖的祁景，更加觉得他家学长，是一等一的天才，那些世家子弟压根就不能和学长同日而语。
不过刚才他也注意到了，学长画符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真气的波动，跟他之前预想的一样，学长使用的果然不是真气。
想到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学长应该不是用的真气画符吧？”
闫霖没有否认直接承认了，他从记忆中得知，在上千年前世界上还有灵气，修炼之人通过灵气修炼，只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记忆中也没有那一时期的碎片，只知道近百年来，世间已无灵气。
而道家们则根据真气修炼，修炼到一定境界，倒是可以延长寿命。
至于他所使用的混沌之气，和真气又截然不同，混沌之气似乎在真气之上。
祁景没问闫霖使用的是什么，又把话题重新带回了符篆上，“那我把这些符篆都给收起来了。”
学长画符的速度是他的好几倍，应该也用不上他的符篆。
“等下。”
闫霖连忙叫住了他，“这些符篆我都要了。”
祁景眼睛里都是困惑，闫霖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诌，“我画符虽然快，但很消耗身体，每天只能使用一两次，多得就无法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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