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
他的苦涩发酵成嘶哑,谈韵之沉声道,“要我跪下来求你才愿意相信吗?”
“我不想再吃药了!”
徐方亭把刚卷好的一件衣服砸进行李箱,“凭什么我在承担怀孕风险,你却只想着自己痛快?你找一个愿意为你吃药让你不戴套的吧。”
他们之间好事多磨许多年,从来没有第三者介入,也一直没有推开对方。
如今徐方亭第一个作出了抛弃的举动,跟威胁孩子再不听话就扔掉的家长不同,她遵守的是成年人平等自由的游戏法则。
以她的性格,她真的有可能一走了之。
谈韵之的惶恐写在眼里,浸湿了嗓音:“我去结扎行吗?”
徐方亭的愤怒和嘲讽也是由内而外,全身上下都在表达同一个意思:“戴个套都让你委屈成这样,开什么断子绝孙的玩笑?”
以前谈韵之提过一次不想要小孩,但仅限于她们之间,除开她,他还能有许多“健康”
的选择。
她并不那么坚决,她的想法很混沌,想要以前的谈韵之,而不是抱着侥幸心理的自私男人。
贫穷养成了她修修补补的观念,她并不是想直接扔掉他,而是先修理一下看是否还能用。
“你没看出来我之前压根没多喜欢小孩吗?”
谈韵之紧贴着她的耳朵说,“最开始两年要是没有你,我对谈嘉秧就像老谈对他那样。”
每当提起谈嘉秧,她曾经的身份总能随之激活。
她愤然道:“说到底,你不就是看我对他好,才会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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