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月说:“说完以后我才知道,真正的心结是永远烂在心底里的秘密,不说才是永远也过不去。
说出来反而是一种解脱,不怪你,反而是你帮了我。”
云想想了下,自嘲道:“是啊,真正的自杀也应该是永远不对任何人说,说了就是求救,我根本就不敢自杀,才会和你说。
说完以后我就把难题都推给你了,让你想救但救不了,让你永远自责,最差劲的人就是像我这样的了吧。”
这是舞月真真切切听云想亲口承认想要自杀,她的眼眶蓦地湿了。
云想说:“从进到这间房间里的吗?如果被别的读者知道我是打开递给舞月。
一个作者的存稿箱,确实是只能由作者本人送出的世上独一无二的礼物。
舞月在接来云想的手机以后,就不再说话了,埋头认真读起来。
这个时候,云想反而是紧张的,他对于读者反馈这种东西,已经因为写作年龄太长而有些麻木了,但舞月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紧张她的看法。
云想的视线忍不住一次次飘向挨着自己坐在靠窗边位置的舞月,大巴里很暖和,舞月的长羽绒外套已经被脱下放一边了,露出的白皙纤巧的脖颈让人迷眼。
云想的心里开始跳出第一种描写一个人颈部特别漂亮的句子,第二种……第三种……他看得着迷,晃神间错过舞月读完最后一个字的那一刻。
等他回过神,无声的眼泪已经顺舞月白果冻一样的脸上滑落,舞月哭了,《黑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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