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他吸了口烟,烟雾不急不慢地吐出后,方抬头,视线不偏不倚地与她接上。
他眸光黑沉如墨,又沾着些许酒意,像夜半三更的天,似有着说不尽的风花雪月。
曾如初险些失神,不过片刻,也即恢复如常,淡淡一笑:“和现在差不多。”
萧萧明显对傅言真很感兴趣,忙追问,“能具体说说吗?”
傅言真也想知道她怎么评价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脸上有几分戏谑,也有几分探究。
烟夹在手里,没再抽,烟丝却还在炙热的燃烧着。
曾如初跟他对视,没刻意回避什么,脸上一直挂着笑意,启唇缓缓道,“像韦庄的词。”
“啊?”
萧萧讶异了一声,“什么词啊?”
“少年春衫薄。”
曾如初一字一句地念,“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特别是“满楼红袖招”
,她第一次听到这人名字那天的场景,俨然就是这么一回事。
然而今天,他这一身穿着,在早春的北城略显单薄,却又把他衬托的清俊如昨,用“少年春衫薄”
也不为过。
他骨相出众,烟酒不忌讳皮肤竟也很好,脸上竟没什么被岁月雕镂打磨后的痕迹。
荏苒几载春秋,他依然那个潇洒着游戏人间的傅言真。
这里也还有一个藏着爱慕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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