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扯过他刚刚拉起的衣领,勒紧孟新词的脖子,将烟头狠狠摁在他肩处,校服瞬时烫出一个窟窿。
湿漉漉的空气里多了股难闻的糊味。
“你试试。”
他冷着声说。
孟新词鬼叫一声,想要骂他爹娘但还没说出口,他那高立起来的衣领又被傅言真揪紧了些。
闷的他快窒息。
傅言真猛地屈膝,狠狠顶上他小腹。
这一身细皮嫩肉哪受过这种打。
孟新词腿脚受痛哆哆嗦嗦没站稳,还是傅言真扯着他领子没让他掉下,但很快,他又被这人生生掼倒在地。
江城多雨,学校怕学生打滑受伤,地上铺的都是质地较为粗糙的花岗岩,那点凹凸不平之感平日里可以忽略不计。
但孟新词这么猛地撞了下去,身体感官被无限放大,背脊传来一阵刺痛,骨头都快疼裂开了。
曾如初觉得这地面似乎都受力颤了一颤。
灯光下,地上积着的这一层稀薄雨水飞溅至四处,她裤腿上都沾着点细碎。
孟新词痛地在地上扭曲,傅言真却冷着一双眼,抬脚狠踹他下颚。
这里是雅集。
孟新词再带点人来都是不够看的。
傅言真的人早把他们围了起来。
他们在体育馆附近,跟傅言真一起混的根本不看重学习,临近考试也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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