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清楚她的性子,有些话不肯言说,不如他来主动。
说到梁昭不得不脸红耳热地捂他嘴巴,“够了,听见了听见了!
”
“光听见怎么够?”
二人的穿戴齐齐被摘去地上。
一记迅疾的力道钻进她身体,他喟叹着道,“最好刻进肌肉记忆里。
”
……
煨罐里的汤跳去保温模式。
天不知何时黑了,明月倒挂在清幽的天幕上,徐徐沉到人间。
沙发上一人盖一人,两重密汗,像连理并蒂般地相拥相缠。
顾岐安几分餍足的惬意,问梁昭,“什么时候吃饭?”
“随时可以。
”
“那不吃了。
”
“嗯?”
“省得还要多洗几副碗碟,反正明天就不在这里住了。
”
梁昭竖起食指抵到他鼻尖,“图谋不轨!
”
“嗯,就图谋不轨了。
”
说话人咬着事后烟,像抱小孩般抱起她,去地上拣衣物。
随即趁她走神之际,很寻常不过地说,“先入虎穴再得虎子。
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等你。
”等你整理好,等你重新相信婚姻。
梁昭笑吟吟地答非所问,“猫猫有名字了嘛?”
“有啊,不是说好了叫毛毛。
”
“那是我的名字!
”
“给它了,你重起一个。
”
“起什么?”
你问我答里,顾岐安手太用力,不当心把她的衬衣扣子揪掉了,“嚯,白穿了,那干脆趁热,”说着摘掉烟放倒她,眉眼促狭,“再来一遍好不好?”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个,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
唔,“宝宝,乖囡,臭狗屎,……,都可以。
”
都可以,都不重要,名讳只是个符号,
反正终究会叫回老婆。
最后这个“十分钟开饭”被拖沓到了无限期。
而上帝在云端俯视着人间,一抬袖,搡开了新年大门。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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