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要镇住暴力,就要更加的暴力。
他们想杀人,那我们杀得更多,让人死得更惨。”
林义忠站起来抗议:“搞这么多做什么?这小办公室,哪里有人可以杀?”
琦哥儿和成天路一起盯着他受惊的眼睛。
“你们……你们想干嘛?”
琦哥儿举起啤酒瓶,轻轻一笑:“宰了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墨西哥人还没把门撬开。
他们不敢大张旗鼓地破坏房门,大门口来了七八个工人在卸货,最好不要去惊动他们,横生变故。
啪嗒,指纹打卡机被毁掉了,门锁也被破坏了。
他们对看一眼,小心打开门扉。
房间里一片黑暗,半点人的声息都没有,只有佛经绵绵不绝地呢喃着,在黑暗里找不到源头,仿佛来自四方八面的虚空中。
他们不自觉绷紧了神经,呼吸放轻。
有人打开手机电筒,去找电灯,射灯照处,他大骂一声。
其他人转头看,只见面向墙壁吊着一个脑袋,汁液从发梢滴下来。
祭司认出来了,棕红色头发是童一如的,其中有一部分被锋利的黑曜石削了去。
墨西哥人抓起人头,又惊呼了一声,头发里是毛绒笑脸玩具,不是人脸。
这时,两柱射灯亮起,房间变成了昏暗的红色,墨西哥人张大了嘴。
只见房中间吊着那个黑色的兔人——严格来说,他已经不算人了,脸凹了进去,插着个绿色的啤酒瓶,血肉模糊。
“嗷呀!”
有人在角落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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