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交待女儿几句,见女儿点头,她火急火燎骑着自行车回家照看孙子。
钱谨裕的事属于家丑,她亲口和亲家说,下了亲家的面子,怕亲家心生芥蒂,连带着对女儿不好,她思前想后还是由女儿说最为妥当。
吕芳芳回到家里搬着凳子坐在院子里,研究一刻不得闲忙里忙外的男人。
最后得出结论,真像表面上这么老实,就不会想方设法让小姑子跟他好。
“聪聪真厉害。”
郑母将孙子吃剩的豆腐花递给儿媳妇,转身拿毛巾润湿。
郑聪聪拍拍小肚肚露出几粒小米牙,伸头让奶奶给他擦脸。
小家伙洗完脸,抹好香香,张开手臂摇摇晃晃在院子里抓小鸡崽玩。
等丈夫和儿子回来,郑母让俩人看着孩子,她接手女婿手里的活。
郑母越瞅女婿越满意,有时候想儿媳妇有女婿一半能干,做梦都会乐醒。
中午咸菜肉渣够辣、够味,晚上三人尝一口清淡的饭菜,索然无味。
吕芳芳用眼尾瞥着钱谨裕,热情的招呼公婆多吃点饭菜。
郑父郑母受宠若惊,儿媳妇第一世界俩人把家中小辈全念叨一遍,郑父才背着睡着的孙子回家。
女婿早洗漱好回屋休息,儿子、儿媳看电影没有回来,俩老口子先给孙子洗好手脚,然后才顾得上自己,洗漱好就回房休息。
早晨天麻麻亮,聪聪睁开眼睛,眼珠子呆呆转悠几圈,爬出被窝在床上翻跟头,见爷奶睁开眼睛,就闹着:“走走…”
人年纪大了,不像年轻人贪睡,被孙子闹醒了,郑母起床给孙子穿衣服。
孙子跟老头子跑惯了,早晨起床指着门外,拉着老头子走,爷孙俩喜欢在巷子里转悠,还会掐点,刚做好早饭,爷孙俩脚跨进家门。
想到这里,郑母下定决心,下一个孩子不能任由老头子带着乱跑,孩子心野了,再想拘在院子里就难了。
她用簸箕颠米,捡石子,见女婿脸色不太好,劝他回房躺会,她自己张罗早饭。
钱谨裕耳朵里嗡嗡回荡着‘咯吱、咯吱’厚重的木床晃动声,深深喘口气,揉了揉眉心,打起精神道:“妈,刚起床头脑有些懵,没事。”
他用手搓了搓脸,脸上有了血色。
郑母目光从儿子的房门掠过,看了眼女婿,低头小声嘟囔一句。
早晨依旧是郑母在灶台上张罗,钱谨裕在灶台下烧火。
饭菜已经做好,按理说这个时间点郑涛和吕芳芳已经懒懒散散出门刷牙,可现在两口子的房门依旧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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