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晔越是在意,邹灵雨就越要喊他名字,要故意地、大力地、狠狠踩他痛脚。
看着心智彷若退化成稚儿的邹灵雨,凌晔挑了挑眉,觉得还挺稀奇。
叫不叫名字什么的他倒是没那么在意,只对于邹灵雨这与平时大相径庭的性子,更令他感兴趣。
“为何不喊‘夫君’了?”
比起喊他名字,凌晔更希望邹灵雨能重新以“夫君”
唤他。
只可惜那次惹了邹灵雨生气后,她表面上看着蛮不在乎,可实际似是在意得很,从此不再喊他夫君。
凌晔没松开手,反而将她的柔荑紧握,抓着邹灵雨的同时也在稳住她身子,免得她现在晕得不知天南地北的,待会儿他一个没注意,邹灵雨就给摔了。
邹灵雨无法逃离“魔爪”
,委屈地扁起嘴,如小兽般哼哼唧唧:“我不想喊。”
谁想喊讨厌的人作夫君嘛!
作梦!
她别开脸,又哼了一声。
心里话不必说出口,凌晔都能猜出一二。
“这么讨厌我?为什么?”
换作是平时,凌晔绝对不会轻易问出这个问题。
首先,邹灵雨肯不肯回答就是个难题,其次,是凌晔觉得,大抵也不会从她口中听到什么真正的答案。
然看着邹灵雨此刻模样,凌晔心中一动。
他想也没想,就将压在心底许久的话给问出口。
从清醒的邹灵雨嘴里问不出什么,那,醉酒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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