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想,这里面都是有问题的。
难不成就是这个男人?越是这样想,耿白安越觉得很有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还真不能说什么,毕竟人家是两情相悦在先——虽然这名男子疑似已经抛弃余甘成亲了,但自己也不能贸贸然上前阻止他们说话。
万一自己突然出现阻止了她们,让余甘觉得难看从而疏远自己的话,那自己这几个月的工夫可都白费了。
再说了,她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若真的有……那她再出现也不迟。
不过耿白安觉得不太可能。
虽然跟余甘没有相处几个月,但从耿白安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余甘。
想来从自己见余甘的第一面起,她即便是为朋友讨公道、义愤填膺的时候脸上看起来也带着几分淡漠,相处了这么几个月,耿白安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动容的样子。
看来这三个人互相都有点故事啊!
话说回来这男人也是个人才,当年抛弃余甘的时候没有少伤她的心。
想来也是,否则依余甘的性子,即便一辈子呆在家里不嫁人也不可能进宫来的。
看来不仅仅是家里的原因,还因为这人把她伤得够深。
而且他竟然还是个世子?那不就是哪个王爷的儿子?耿白安推算了一下,书永和最大的侄子也才十五六岁的年纪,显然不是余甘面前那个男人,那么这个世子就一定是先皇哪个兄弟的儿子了。
耿白安想来想去,无奈脑子里对这个皇室的资料少之又少,所以根本无从知道这男人到底是谁。
只知道他能跟过来秋猎,地位一定不算太低。
耿白安还在盘算着之后让白一她们去查查这世子的底细,就见那世子被余甘吼得一脸懵叉。
大概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余甘,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欣喜似地趁余甘不注意攥住了她的手:“你与我置气?小鱼干,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世子请自重。”
余甘立刻用力将手抽了出来:“余甘同世子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又何谈在乎不在乎?”
“可我们从前……”
“从前?”
余甘一声冷笑,脸上是满满的嘲讽:“世子至今还不知道从前对余甘造成过多少困扰么?不过是灯会人多与您相撞了一次,看在弄脏了您衣服的份上多跟你说了几句话罢了,您就天天上门以世子的身份逼得余甘不得不与您相见。
世子将余甘的父亲哄得把您当一家人,结果转头您就娶了别人,最后连累的还不是我?”
“外面的人说余甘不知自己身份,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也就罢了,就连我父亲。”
余甘说到父亲的时候顿了顿,随意一脸悲戚:“这点余甘倒是要感谢世子了。
若不是父亲认为余甘没用,丢失他看上的‘金龟婿’,余甘也不可能认清他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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