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洗发膏?味儿真淡,一股子清香。”
陈阳见兆青在一个碗里面挖出来一手白膏。
“这是皂角熬的洗发水,小天地每一寸土地都是难得的恩赐,在这里面我尽量不用那些外面买的工业化学品怕污染了这里。
你看那边有颗皂角树…,用它的果荚做原材料。”
“这东西好做吗?”
陈阳挖出来一坨在手里揉搓,沫很少但手感润滑,他伸手在兆青柔软的发间搓着。
“当然不好做!
我买了很多成熟皂角才弄出来几碗,这颗皂角树结的果荚我都留着,一部分做种子以后多了再用自己的原料。”
“西雅图有卖皂荚的吗?”
“地球是个村!
海淘啊,再说用椰子和牛羊奶也可以辅助原料。
我没加发泡剂,即使进入这水里也没什么。
抬头,”
兆青手里拿着半个葫芦瓢,舀着水往陈阳脑袋上面浇,皂角冲的很快很干净。
陈阳觉得头皮非常舒适还不干涩,不过兆青碰到他左耳后的某处让他打了个寒颤,他没在意帮兆青冲干净头上的浅沫。
“怎么了?躲什么?”
“有点痒,”
陈阳说着反手挠了挠自己耳后的发间。
“别挠了,都红了!
忍一忍。
没听说过有人对皂荚过敏啊…”
兆青说着给陈阳头上又浇了几瓢水,生怕有残留。
“没事儿,哪有过敏就一个点痒的,别管它。”
陈阳甩了甩头上的水,弄得喜糖被溅了一身水花,喵喵叫着。
陈阳笑着伸手一把抓住喜糖,喜糖抖了抖但完全没有反抗。
兆青拿出小毛巾在水里涮涮给喜糖好好地擦了几遍身子,把喜糖弄得全身的毛都贴在皮肤上像个小外星人。
兆青把喜糖弄干净放在水池边上,看着喜糖甩水,说:“没见过这么听话的猫,你说它咋不跑呢?”
陈阳卡住兆青的咯吱窝将兆青举起来,让兆青坐在自己身上。
“哎呀,干嘛!”
“不做,你身体里面的东西需要整出,弄的太深,恐怕很难自己流出来。”
陈阳每说一个字兆青的脖子红一分,他笑着又道:“这也能把你说羞了?”
“没有,”
兆青真不觉得很羞,他只是面皮薄容易上色。
要是真羞早就躲了,岂能让陈阳的手指这样那样帮他这样那样。
“看把你给乖的,喜糖像你了。”
陈阳给了个中肯的评价,被兆青咬了耳朵才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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