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有一个手掌的长度,最初始的地方盘绕成了一个类似菱形的图案,然后一路沿着脊椎朝下漫延。
此时此刻它也在生长,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慢慢抽枝发芽。
楼拾看了一会镜子里的花藤,从昨夜梦醒后来自于灵魂深处血肉之下的灼痛感就再也没有消失过。
他垂下眼,拿出初妄莺给他的文件。
无声地静坐了几秒后,他郑重而缓慢地打开第一页。
在看到合约的名字后男人呆愣了两秒,卡壳了好一会还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他面无表情地一行行看过去,将合约上的每一个字都认真地记在心里。
随着他一页页翻到最后,脊椎上的花藤上再次长出了一个花骨朵。
最后一页,楼拾拿起笔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与此同时,花骨朵微微裂开,露出一片雪白的玫瑰花瓣。
第40章两只手递到了初妄莺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
初妄莺再三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寝室后诧异地看着晏京,“其他人呢?”
晏京将她拉进寝室后锁上了门,笑得好看:“其他人今晚都不回来。”
“这里是女生寝室。”
初妄莺强调道。
“嗯,宿管阿姨告诉我不能留宿。”
晏京站在她面前低头认真地一颗颗替她解着风衣的扣子,“真是太可惜了,我还想和姐姐……”
初妄莺怎么都没想到A大最严格的宿管阿姨会被策反,一时间不知道该说这是个颜狗的世界,还是夸一夸晏京哄人的手段优秀。
她没给他好脸色拍开他的手,下达逐客令:“你该走了。”
晏京委委屈屈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背,祖母绿的眸子浮上了一层水光看上去好不可怜:“姐姐,你别嫌弃我……我只是想再见见你。”
“那你现在见到了。”
初妄莺没有因为他这个样子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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