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还能对她说出这么多动情的话。
每一次,他都以为无话可说了。
夫妻两人,若真是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只能是分离这一条路了。
那一根细微的头发丝,现在变得无限大。
欢欢忍不住又去看了一眼那根头发丝,有小半截还吊在外面,随着微风一扬一扬。
她脑海里顿时就有了一个念头,是他故意把那根头发丝放在袋子里的,以此来向她示威的。
对,他是来向她示威的。
还有那个耳根处的吻印,显而易见。
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什么都一清二楚。
她越是这么想着,手指开始颤抖,连拳头也握不住了。
她的个性不允许她服输,只能强撑着。
她说:“我不管你在外面做了什么,看上了哪个女人,我都不管。
你想干什么,就去干吧。
我绝对不会妨碍你。
你也不用假惺惺来跟我负荆请罪,真的,不需要的。
我们说得好听点,是名义上的夫妻;说得不好听了,我们就是一对怨偶。
我给你自由,请你听清楚了,我给你自由。
请你不要再对我说这些话了,我觉得恶心。”
欢欢说了很多,熊威的思绪没有办法跟着她的语速。
他搞不清楚,她究竟是在发什么疯,说什么不着边际的疯话。
最后两个字,他听清楚了,而且还产生了无限的遐想。
仔细一想,好像还没有一个女人骂过他这个词语。
一个出轨的女人,她的丈夫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原谅她,和她重新来过,她却骂他恶心。
难道这一举动,不是比恶心还要恶心吗?言语已经失效。
他不再奢望通过谈话去化解矛盾。
他紧紧拽住他的胳膊,不放她走。
她想要挣脱,无力挣脱,尖叫起来:“你放开我!
放开我!”
在撕扯中,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出了最想说的话。
她说:“今天我无论如何要出去。
我要出去。
我不是你的囚犯。
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你没有这个权利!”
她尖声叫着,还是无法挣脱他的束缚。
她几乎是被他一只手拎进去的。
那样的场面无疑是凄惨的。
他不愿意被一个孩子和一个佣人看到,只能把她拉进去,关上门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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