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徐老板就来了。
脚在门上一踢,门自动开了。
根本就没锁。
他的耳朵用绷带包扎着。
看来伤的不轻。
“都是我的错。
我昨晚一定是疯了。
我后悔得要命。
怎么忍心呢!
一点不念及过去的情份,我真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她在使苦情计。
徐老板本是来算账的。
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非得让她吃点苦头不可。
她若是仍逞强嘴硬,少不了一顿毒打。
在他的地盘,她如砧板上的鱼肉。
“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都在这儿了。
祖母绿的戒指,钻石项链,带钻手表,这一排的手提包……现在全部还给你。
我也没怎么用,看起来和新的差不多。
我再也没有脸面留下来了。”
好话说尽,只为了体面的离去。
他耳根子软,其实气已消了大半,仍怒目而视:“亏你咬的下去!
真是一头母疯狗。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收拾好东西就给我滚!
所有的东西都带走,别弄脏了我的房间。”
一拍两散,一笔勾销。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演了一出好戏,落幕了,群众散去,只有她一个人还在台上。
她的戏就要落幕了;她的戏就要开始了。
换一个舞台,也换一个人。
一切都是崭新的。
新的生活在向她招手。
欲望生生不息9欢欢睁开双眼,窗外艳阳高照,半张床上洒满了阳光。
她揉揉眼睛,望着窗外的阳光,绚烂,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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