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饿的发慌。
趿拉着拖鞋想去冰箱里找点吃的,打开门看见沙发,才恍然,家里还有个不速之客。
看剧本太入迷,她都把他给忘了。
这会儿,男人正憋屈地蜷在沙发上,一腿微屈,另只腿放不下了,只好半垂在地上。
他太高了,那沙发不够躺的,这样别扭地缩起来,借着月色,竟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毕竟是秋夜了,凌晨时分,客厅里凉意湛湛,他只穿一件薄t恤,因为睡着,头发稍稍有些乱,面色沉沉,呼吸绵长。
再没有那些或讥诮、或无赖,让人恨的牙痒痒的模样。
他不是很无赖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规规矩矩地窝在这里装可怜……谢汀抿了抿唇,小声唤他:“应辞许,应辞许……?”
他眼皮微颤,一瞬间又沉下去,没有动静。
谢汀只好走过去,在沙发前蹲下身子,伸手去拍他肩:“应辞许!”
她踮着脚,身体微倾,在触到他的一瞬间,忽然被他抓住了手。
他的手是热的。
谢汀消失一段时间后,谢汀身边那个神秘冰山保镖又出现了!
身材颀长,姿态慵懒,穿着随意洒脱,整日戴着口罩。
他头发微长,遮住眉眼,出现时总微微垂首,低调再低调。
可他右眼下那一颗泪痣附浮浮沉沉,只一眼窥见,便勾魂摄魄,令人心悸。
更何况那双狭长的、带着凉意湛湛的薄凉笑意,让人不敢对视,却又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的眼睛。
然而他的视线永远落在谢汀身上。
他习惯走在谢汀右后方,右手微抬,半挡在谢汀身前,左臂在身后,虚虚护在她腰间。
这姿态如同一个虚拢的拥抱,将谢汀牢牢遮在怀里,一切喧嚣都难以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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