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明真英俊。
安生对七月微笑。
一边把照片放进外套胸兜里。
七月就在这时看到她脖子上露出来的一条红丝线。
这是什么。
她拉出来看。
是块小玉牌坠子。
玉牌很旧了。
一角还有点残缺。
整片皎白已经蒙上晕黄。
安生说,我在城隍庙小摊上淘的。
给自己避避邪气。
她很快地把坠子放进衣服里面。
七月,你要好好的,知道吗。
我会写信来。
汽笛鸣响了,火车开始缓缓移动驶出站台。
安生从窗口探出头来向七月挥手。
七月心里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明白过来安生要离开她走了。
一起上学,吃饭,睡觉的安生,她不会再看到了。
安生。
安生。
七月跟着火车跑。
安生你不要走。
空荡荡的站台上,七月哭着蹲下身来。
该回家了,七月。
匆匆赶来的家明抱住了七月。
是的,家明。
该回家了。
七月紧紧拉住家明温暖的手。
家明把她冰凉的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然后把她的脸埋入怀里。
他的眼睛里有明亮的泪光。
家明,不管如何,我们一直在一起不要分开,好不好。
七月低声地问他。
家明沉默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除了安生。
安生是没有家,也没有诺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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