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家有结界,小町让Caster弄的,有个可靠的妹妹老省心了。”
右手抬起搭在雪之下的肩膀上,比企谷也看向那几道爪痕,随意说道,等等,你们两个是来旅游看风景的吗?
“我住的地方这么高...应该...不会有事吧?”
不知道怎么地,雪之下脑海突然就出现了自己住的地方被炸掉的情景,感觉自己这样一说变得好悬啊,而且不吉利的想法......完全甩不掉啊!
“雪之下...没看懂你这个甩头啊,有什么想法你还是直说吧...难道是头发卡头盔里了?的确,我之前也试过,有几个位置特别容易扯着头发。”
比企谷凑了过去,帮雪之下把落到脖子处的头发都捋到了背后。
“有绳子、橡筋之类的吗,帮你扎个单马尾会舒服点。”
比企谷询问道。
“喏。”
掏出一根橡皮筋递到了肩膀的位置,雪之下静静站着等比企谷把自己的头发弄好。
“可以了。”
“手势不错啊比企谷,那学的?”
雪之下稍稍歪了歪脖子,马尾没有造成任何不适感。
“你真的想知道?”
“你这突然复杂起来的语气是有着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往吗...”
雪之下眯着眼睛,微妙地看着比企谷,自己随口的感慨怎么感觉会牵扯出不得了的回忆。
“也不至于不堪回首那么严重,惨爪龙套装知道吧。”
“知道,怎么了。”
“那套装的头盔不是有个马尾的吗,要自己扎的。”
“可那不是女套才有的吗,噢,我的天啊...,我知道惨爪女套是比较好看的,比企谷,但你就这样...”
意识到了什么,雪之下发出了惊叹,不敢置信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别产生什么奇怪误会,雪之下,那个时候...工房很长一段时间...所有的男版盔甲都没有适合我的尺码,男性猎人的体型都比较...就只有女套偏小的我才穿得上...新的模具是比较后面的事了,我催他们他们还说让我继续女装算了,反正看着也不差,居然还有人提议戴个化生戒指凑合着算了,简直嗦不出话。”
比企谷无奈地说道。
“噗...呵呵呵...对不起,实在忍不住,感觉你以前当猎人的日子都很欢乐啊。”
“嘛,都是一群看热闹的家伙,想笑就笑吧,就是觉得搞笑才跟你说的。”
“呵...你还有多少藏起来的黑历史,下次是什么时候,可以稍稍透露一下吗,说实话,我还是挺期待的。”
“嗯...这得看时机,一口气全说出来可没那么有意思。”
“哦?那我就等待并心怀期待着咯。”
“怎么突然间就有股怪味,跟咸鱼似的。”
雪之下皱着眉头,跟比企谷同时向后跳开,上方这才姗姗响起空气被撕裂的声音,一只干枯的野兽从天而降,携带着巨大动能的利爪在两人原本站立的地方留下了深深的的爪痕。
“这难道是...兽化的咸鱼?”
雪之下疑惑地说道,虽然很难在面前的野兽身上找到鱼类的影子,但那干枯的身体和独特的味道未尝不可能不是咸鱼变成的吧,说不定是古神对于一只有着想要屹立于大地之上的梦想的咸鱼的垂怜,这样想着,雪之下轻轻点头。
“哈哈哈!
兽化咸鱼...你在想什么啊雪之下,这是只渴血兽,给它一点面子好不好。”
“不过说实话,渴血兽这种玩意也算是挺丢人的东西,它的梦想跟咸鱼差不多。”
比企谷拿出一瓶血鸡尾酒,掀开头盔的面罩先自己尝了一口,然后砸在了一边的电线杆上。
玻璃瓶碎裂的声音响起,在鸡尾酒的作用下,血液的成分迅速挥发,泛着淡淡铁锈味的香甜气味在空气中瞬间扩散开来,完全无视了雪之下和比企谷两人,渴血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扑到了电线杆上,伸出长长的舌头陶醉地舔舐着,雪之下满头黑线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走上前戳了戳,渴血兽完全没有搭理她。
“这可真是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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