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昨晚在金店时,也不会给营业员造成是去抢劫金店的误会。
死赔钱货是你们老板?“你、你你这个外国人还会说龙国话?”
战玉玲在战家村生活了一辈子,去过的远的地方就是县里,年纪大又没读过书,哪有什么见识可言。
所以,便误以为白熊是外国人。
也的确,白熊的外貌看起来很像俄罗斯人,但这是民族原因。
白熊其实也挺难的,能雇佣到他这个身价的保镖,自然都是顶级的富豪和政要,如今还是把她扔远点战玉玲夸张的大笑起来,苍老的声音听起来像乌鸦叫似的。
“骗谁呢!
当我老太婆傻啊!
你们指不定是凌音那个贱人在哪偷的养汉!
还跟我装,我呸!
个骚蹄子,我就知道她不会安分!”
战筝割着水稻的动作一顿,冰冷的视线如刀般刮向战玉玲。
手像烧着了一样,痒到发痛。
“他三婶,你这么说话就不好听了吧,哪有当着孩子的面儿,这么说孩子她妈的!”
“啊,你家老二走了也有些年头了,就算是凌音再找,也是应该的,现在可不熟旧社会了!”
“凌音这些年怎么对你的,就算你看不到,我们可是都看到了,心就是石头也该焐热呼了。”
周围田地里不是街坊就是亲戚,但战筝都叫不上名字,因为平日里并不走动。
其中很多人,在她儿时起就对凌音抱有恶意,她这个女儿自然也就不会与之太亲近,简直躲都来不及。
战筝也是今天,或者说是此时此刻才知道,以前的性格是很多种原因造成的。
战远川早逝、凌音自闭、老太婆的重儿轻女、远亲近邻的流言蜚语、看不得别人好过的恶意、贫穷……原生家庭因素+社会因素,每一样都没落下。
正如同雪崩时,每一片雪花都不是无辜的。
但是战筝没想到,如今帮她和凌音说话的人,竟然这样多,而且很多居然都是曾经对她们抱有恶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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