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林从对面看过来,眼神略带愉悦,可惜对面的一家人沉浸在逗孩子的乐趣里,连头都没抬。
“咔,”
她手里的玉搔头应声折断,旁边的妃嫔露出惊骇的眼神。
“那你送来的,岂不是虚贼的遗孤!”
姜大人后知后觉地大叫∶“虚贼残暴不仁,人人得而诛之!
你还不快老实交代送到了谁处!”
“这……”
“启禀父王,姜大人捉到了此人,倒是让儿臣想起了另一件事。”
殷沉戈找准机会,从席上站了起来,他一扬手,下人送来一些东西∶“这是我的探子最近得到的一些东西,或许这个陈雄,会认得也未可知。”
托盘的公布下露出一角熟悉的布料,昭氏惊得差点坐不住,那分明是……那分明是她藏在书房里的东西!
那些能证明稷儿身份的信物!
徐容清竟是公子沉的人!
可是不对啊……那些东西她都认识,与虚贼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李夫人这就坐不住了?”
隔着几个席面,姜夫人得意洋洋地望过来一眼∶“别急啊,好戏还在后面呢!”
明稷是儿子也不喂了,坐的直挺挺地关注场上的走向,兔兔冲着那么近又那么远的胡萝卜泥张了几次嘴,奈何他娘的关注点在大殿上,他爹的关注点在他娘身上,压根没人主意到他。
“嘤,”
委屈的兔兔发出细碎的声音。
赵商臣在东西上来之前就回到了席上,换成了殷沉戈的主场,他拿着东西逼问了几遭,陈雄果然招供,这东西就是他那小主子的。
“对、对!
小主子生于已卯年三月,那铭牌上正刻着一只小兔儿!”
“已卯年?那岂不是太子妃的生辰八字?”
姜婉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故意说道,引得众人猜想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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