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自己侧放的鸡吧,“没遇到过,我也不需要,只要耐操不松得快,对我来说就很难得了。”
他错了,大错特错。
外宽内窄,初进入不解其风情,更探入几分便尝出些妙处来。
平常松弛的洞口是最好的伪装,诱敌深入后再层层裹紧。
角色发生转换,裴晨变成了易欢的猎物,他的阴茎被易欢软湿的阴道劫持,用力抽插才能退出几分,稍后又被穴口红肉一寸寸拉入内里。
缠绕、吸附、绞缩、摩擦,阴囊啪啪打击着阴户,几重刺激下,比的是谁先缴械投降。
然而恋人间做爱,又何需分个高低呢?裴晨一句话都不想说,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进攻。
把易欢的两腿抬起,圈到自己的腰畔,然后开始快速撞击,两人的大腿根部被撞得通红一片,水渍四溅。
裴晨的汗滴落到易欢腹部,再顺着线条与胯下淫液汇聚,带起彼此间一片咸涩瘙痒。
紧,太紧了。
紧到裴晨第一次坚持不到一刻钟,便撒了种。
绞尽此次最后一滴,易欢软了身子放裴晨出来,软下的阴茎缓缓从洞口退出,堵不住的白浊精液混着血丝,源源不断。
易欢还在经历高潮,小豆芽已经吐不出腺液,穴口不自觉得张翕,裴晨似乎都能听到细小泡沫“噼里啪啦”
的破裂声,像迎来了逢魔时刻,他的眼都红了。
裴晨粗喘着,胸膛剧烈起伏,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他竟然遇到了传说中的名器——田螺,也就是俗称的“荷包”
穴。
裴晨将枕头垫在易欢的腰下,没等他从一轮高潮中缓下来,就趁不注意再次冲了进去。
“别!
等,等一会儿……”
“等个屁,老子爱死你的小逼了,紧死了,老子想要操死你!”
易欢震惊,人模狗样的裴总,这一刻把老流氓的一面体现的淋漓尽致!
已经射过一次,裴晨终于有了重振雄风的可能,这次操弄更加持久,易欢的身体被他彻底打开,高潮不止,轻轻一碰就能颤抖不停。
暗自赌气,明明临界射精却偏偏在紧要关头收住。
老狗逼延迟射精,是为了操得更久。
易欢哭出声来,“要坏了……”
他从没经历过这样刺激的高潮,还是靠前面的花穴,整个身体都在诉说羞耻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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