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娇嫩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般激烈的蹂躏,皮肤通红还带缕骚痒与刺痛。
想关上耳朵,裴晨重重的呼吸声拍打在他的耳廓,振聋发聩,他在引诱他。
恶魔在邀请他共欢,诱惑的声音传入脑海,荷尔蒙在激荡,血液在翻滚,下体的湿润表现得越来越明显。
易欢已经哽咽,“你,你好了没……啊!”
老狗逼进去了。
男人在床上有三句话不能信,“我爱你”
、“我就蹭蹭不进去”
以及“我进去了也不射里面”
。
裴晨控制不住,易欢湿的太厉害,花穴流出的淫液是天然的润滑剂,后穴被浸湿,洞口在贪婪的一张一翕,性器还没进入就开始冒了气泡沫,谁又引诱了谁呢?
收回控制易欢的手,死死握着他劲瘦的腰际,阴茎长驱直入,寻着记忆中的敏感点,次次深顶。
易欢咬着被子,被操的前后晃动。
激烈时,手肘忍不了,本能得向后一撞,“嘶!”
,裴晨惊呼,怕是不小心打到了伤口。
可怜的易欢,只能收回手,抓着被子生生受着裴晨不要命的操干。
可不是不要命吗,不知道裴总还记不记得自己还受着伤,再不收着点,绷带就要散了。
老狗逼一直记着第一次的快速射精经历,让他在心上人面前丢了面子,现在可是找回场子的最佳时机。
被窝的里面和外面是截然不同的世界,叼着易欢的后颈,像野兽交欢一样媾和。
“好,好了吗?不能,不能操了,受不了……”
裴晨细细感受着肠道温热的裹挟蠕动感,咬牙切齿,“谁受不了?放心,你男人好着呢!”
床板在吱吖晃动,得亏是属于vip病房的床,生来就比别的床高档些,硬是在解体边缘又承受住了裴晨半小时的剧烈运动。
最后几百下的冲刺,裴晨顺着易欢的耳畔找到嘴角,咬了下去,比吻用力;右手向前,握住易欢的小豆芽,拨弄挑逗。
高潮来临,裴晨胯部肌肉情不自禁的剧烈抖动了几下,射在了易欢肠道深处。
两厢的呻吟被压抑在唇齿之间,隐秘的奏起欢爱的曲调。
易欢昏睡过去的唯一想法是:明天得在护士查房前醒来,帮说话不算话的渣男换绷带,还要清理床铺。
第7章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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