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又是一个被爱情蒙骗的小鬼,易欢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你觉得裴晨懂爱吗?”
“当然,他爱过我!”
余良不解,易欢这是要和他坐下来“谈情说爱”
吗?
“你可能只知道我16岁跟他来公司,一跟就跟了八年。
八年时间,娇兰、蝴蝶、金丝雀,你又是哪一种呢?”
易欢挪了挪腿,尽量让自己处在一个舒服的姿势里,然后继续,“我自小在福利院长大,因为长得漂亮,就引起了他的关注。
死变态可能突然对养成有了兴趣,只是养着养着,性别却变了。
不能尝腹欲,就把人圈着养眼,你的出现对我来说才是危险,是你让猛兽跨过了禁忌的栅栏。”
这波甩锅让余良措手不及,这字里行间都在夸自己长的好看,虽然是事实,但这样的发言很难让人提起人好感,“不,杀了你就能恢复到以前了!”
孺子不可教,骂一顿就好了,“你是猪吗?蠢到相信裴晨的爱情?!
我刚刚问你属于哪种,我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杀了我,还会有下一个人吸引裴晨,他这样的人永远不会被一个人牵制。
或者,你要把之后的人全杀了吗?”
全杀了?当然不可能,他在动摇,看向林知,林知指了指后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余良猛的扯开易欢的后颈,是那颗圆润小巧的红痣。
“你骗我?!
那晚是你!
你还骗我说是个侍应生,怕被裴总认出来还帮我掩饰,亏我当时还以为你好心!”
愤怒卷走理智,林知朝他摇了摇手里的针管,他便一心朝着毁灭进发,走过去接了药剂,打进了易欢身体里……
裴晨看着监控,食指以缓慢的节奏敲击着桌沿,“小家伙真聪明,这么多年,还以为我对他的非分之想掩藏的很好呢,没想到他都清楚的很,还在和我兜圈子。”
懂爱吗?裴晨问自己,以前或许是不懂的,因为他不需要。
过度挥霍信任后,幡然醒悟,才发现博得心上人的好感,原来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情。
开始时是对“她”
感兴趣,在能吃的年纪不能吃,舍不得放手便继续圈养在身边,养着养着,舍不得的情绪日积月累。
裴晨疑惑犹豫、想要放手过,但有人替他做了选择。
他们把与易欢相似的男孩送到自己面前,告诉他,试一试。
他试了,原来男人一样可以玩,但他不想玩这个养了十多年的男孩,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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