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被那鬼追撵着逃窜了出来,连银票都跑丢了。
王昌平惆怅:也不知道那笔钱财最后便宜了谁去。
宋延年见王昌平赖着他,身上又没有多余的银两,看在同乡的份上,只得暂时收留这主仆二人。
第二日清晨,此时已是四月下旬,正是官府通知放榜的日子。
宋延年买了三笼小笼包,自己吃了一笼,留下两笼在灶间,这才出门看榜。
王昌平无知无觉的在隔屋酣睡。
傍晚时分,宋延年看榜回来,王昌平见到他就像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亲亲热热的唤了一声延年兄。
宋延年:无论听多少次,他都有些不习惯这昌平兄唤他。
他仔细思索着其中的道理,却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结为和这昌平兄气场不是太和。
他决定,等回了这乐亭县,就和这昌平兄道别吧。
“什么,你是案首?”
王昌平惊讶极了,他打量着宋延年,“你还未办成童礼吧。”
宋延年不理他,他最讨厌别人拿他年纪说事了,他反问道。
“这和年龄有关系吗?”
说有关系嘛,又确实没多大关系,一大堆四五十岁的老学子可还在艰辛的考着童生试。
王昌平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他讪笑了几声。
“延年兄,在下只是太过惊讶了,一时失言,还请延年兄大人大量,原谅则个。”
这次王昌平没有参加,自然不会有上榜或者落榜的事,他有片刻的低落,随即又打起精神。
“延年兄是县试,府试的案首了,要是再来个院试案首,该是小三元了,妙哉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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