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觉得自己的体质简直好得有点过分,脑震荡加内伤时被这样按在地上猛干居然还没晕过去。
他分不清过了多久,他试图计时,但颅脑的眩晕犹在,□□的疼痛不断,痛到他失去知觉,也一并失去了判断能力,他完全不知道宫先生究竟有多持久,自己是不是昏过去做了个梦又醒来。
……
研究表明射时男人的心脏会略略停跳,精神也会放松。
就目前来看,这也是秦川唯一的机会。
当宫先生捏住秦川刺向他巨阙穴的细针时,他倒没有多生气,随手扔开细针,给秦川解开了束缚左腿的床单:“输液的针管?秦老板还挺能忍。
但是长度和力度不够,角度也不太好,秦老板下次可以试试章门穴。”
秦川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翻了个白眼。
尽管是背光,但宫先生的身体依旧透着冷色,洁白光滑、毫无伤痕,完全看不出是个暴力分子。
宫先生把秦川扶起来靠在怀里,轻轻捏了捏秦川的右脚踝,确定伤势并不太严重,然后给秦川揉腿面踢在他小臂导致的瘀痕,似乎是觉得太安静了:“秦老板不准备说点什么?”
秦川想了想,问道:“宫老板那会提过用电压刺激自己的鼠蹊部,是怎么回事?”
他刚一开口就发现声带简直像是被火燎过,声音简直哑到不似人声。
宫先生用一种非常欣赏的目光看着秦川:“秦老板是非常难得的让我有兴致的人。”
秦川有些惊讶:“真的?说实话,从您第一次的表现来看您不像是个性冷淡的人。”
虽然动作不紧不慢,但那尺寸和技巧绝对是身经百战。
宫先生微笑着俯身贴上秦川的额头,纯黑的、形状为标准圆形的瞳孔里只映着秦川的身影,看起来既深情又专情,那嗓音也温柔醇厚得像是大提琴独奏:“秦老板对我来讲非常难得,简直独一无二。”
秦川努力想耸肩,但是失败了,只得挑了下眉:“Mypleasure?”
宫先生彬彬有礼地回答:“Youarewelcome.”
秦川嗤笑一声,然而下一秒他左手一扬,数块刚刚被他磨尖边缘的碎玻璃片已经飞向了宫先生面门,笼罩了从眼睛到锁骨的范围!
同时,他握着一块沾满鲜血的碎玻璃刺向了自己的颈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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