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发自内心地佩服他,这时候居然还保持着某种绅士风度。
宫先生完全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但宫先生不但没有,反而把秦川放在了勉强能和他平视的角度——虽然这样一来,他高高吊起的右腿就显得更滑稽了,但宫先生好像完全感受不到。
宫先生温和地看着秦川,打量着他汗湿的俊逸面容。
虽然秦川身上什么都没穿,但宫先生就像个真正的绅士一样只看秦川锁骨以上,以示这是一场平等的对话:“秦老板,舍利在哪里?”
那一瞬间秦川心里划过非常奇怪的念头,他能感觉到,至少这一刻的宫先生,并不像他之前表现的或者之后行动的那样,对自己有欲望。
宫先生问这句话的时候就真的只是在问这句话,没有期待,也没有威胁。
秦川的喉结动了动,但他的声带像是年久失修的磁带或者生锈的齿轮,无论如何都无法发出声音。
秦川咬紧牙关,试图控制自己的喉咙,从宫先生的角度来看秦川他面色简直苍白得像水洗的钧瓷,眼睫和鼻梁在脸上打下些微阴影,唇色淡得像是胭脂用尽后盒底的残色。
肌松剂会抑制神经,包括发声器官。
但宫先生好像忘了这一点,凝视着秦川,似乎是在疑惑秦川为什么没有回答。
……
“在鼠蹊部接通26-30伏电压应该可以帮秦老板兴奋起来。”
秦川舔了舔嘴里电击时咬破的细碎的伤口,彬彬有礼地刺了一句:“宫老板这么了解,不会是曾经试过吧?”
没想到宫先生点了点头:“是的,这个数据是基于在我本人身上的实验得出的。
秦老板有兴趣试试吗?”
“……”
秦川阖眼:“宫老板,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会做这种实验,但我对您和您的建议都没有兴趣。”
宫先生俯身,那双黑曜石般冰冷的眼珠里映着秦川此刻如砧板鱼肉般的弱态,又问了一遍:“舍利在哪里?”
秦川真情实感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好吧。”
宫先生解开了领带:“希望秦老板下面的嘴和上面的一样紧。”
似乎是为了显示公平,宫先生把自己的衣服也全脱了。
秦川看到他肩上有一大块淤青,是硬生生撞开实木椅子的时候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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