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的走近病房,韩坦只隔着玻璃窗瞧了一眼,便转身离去,目标明确的开始寻找唐莎。
唐莎听说了孟云端的现况,知道自己这次险些玩脱了手,闯下大祸,便故意躲着不见他。
但是有些事单靠“躲”
是躲不过去的。
韩坦硬起心肠,让人传话给唐莎,说是自己已经报了警,不出面的话便立刻走法律程序。
唐莎一听这话顿时慌了心神,马不停蹄的奔去韩坦家里。
到了家,两人一见面,唐莎二话不说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胡搅蛮缠,推脱责任。
韩坦也不理她,一直安静的等她把话说干净,末了淡淡的说了一句:“你的个性我是了解的,你平时虽然刁蛮任性惯了,但不至于使出这么阴险狠毒的手段。”
阴险狠毒。
唐莎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在韩坦的心里,自己会与这四个字扯上联系。
她满脸惊惶的看着他,看他不紧不慢的端起酒杯,品了一口杯里金黄色威士忌。
“说吧。”
韩坦坐在后院的屋檐下,面对满庭的绿意深深,目光平静的看向不远处一丛盛放的蔷薇:“这损招是谁给你出的?”
唐莎的嘴抿成一条线,迟迟不肯出声。
尽管只字不言,但是她既然有没反驳,便代表了对韩坦猜测的默认,默认她的背后的确有这样的一个人。
韩坦不急不躁的等着她,看似温和的姿态,实际上是对唐莎的漠视。
愤怒还是其次,唐莎只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你就那么在乎她!”
唐莎大喊一声,恼羞成怒的夺过韩坦手里的杯子,狠狠向下一掼。
哪知这一掼偏了力道,又厚又沉的杯底正好砸在自己的脚背上。
一声惨叫骤然传来,韩坦连忙抱起她,平放在沙发上,又喊来佣人帮唐莎处理伤口。
细嫩的脚背上肿出一个鼓包,颜色又青又紫,好在有鞋子做缓冲,没有伤到骨头。
但这依旧令韩坦有了一种焦头烂额的感受。
他静静地坐在唐莎身边,用后背对着她。
唐莎轻轻的扯了一下他的衣角:“韩坦。”
韩坦不为所动。
他的后背微微佝偻着,肩膀向两侧缓缓倾斜过去,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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