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各怀心思,江燃泽抖了抖大衣的衣领,直截了当地说:“后背,我没办法自己上药。”
意思是还要自己到他家,看他脱掉衣服并且帮忙上药?!
常星收回信息界面,一脸的不可置信,江燃泽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虽然无意中伤,但是她想难道是男人的脸皮都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变厚的吗?一提到上药,她的脑子里就警铃大作,江燃泽可以忘,但她忘不了主动告白那一天的场景,也是上药后,喘息间的初吻。
只剩下朦朦胧胧的印象,还有他的唇很软,清新的气息和她交接,男人微长的眼睫划的她的脸庞很痒算了,权当送佛送到西,谁让自己欠江燃泽的呢,她拿不出理由拒绝。
车内。
江燃泽一挑眉,口吻不是很客气:“还在看曲斯扬给你发的信息?”
其实,她是在百度界面查鱼虾过敏后,吃什么能较好地恢复,被江燃泽这么一误会,常星都辩解都懒得辩解了,破罐子破摔道:“你觉得我该怎么回?”
怎么回?!
在江燃泽心里,这样的骚扰信息肯定是删掉最好,亏常星还敢摸老虎毛,用这个问题故意激怒他。
他轻笑出声:“不喜欢我之后,咱们星星的品味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谁比谁更气死谁喽。
常星背过身去,没再理他。
曲斯扬怎么了,聚少离多,也总比江燃泽每次看到她,就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要好吧。
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做比较,常星赶紧甩掉荒唐的念头,新年34颗星星毛衣被不安分的手撩开,室内的寒气涌入到她细腻的肌肤上,常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江燃泽唇上的动作却突然停了,处处留火,陡然间的浅尝辄止如同浇下来的一盆冷水,尽燃的理智纵使挫骨扬灰。
常星真的后悔了,后悔拿曲斯扬说事来激怒衣冠禽兽的男人。
方才江燃泽吻的动作轻柔的不像话,唯独,有意不去触碰她的唇。
又或者说,江燃泽也不敢笃定,吻了后常星会如何与他相处,会不会因为还惦念着曲斯扬而讨厌甚至怨恨他。
微乎其微的,常星听见男人轻飘飘的一声叹息。
像石子在池塘泛起的涟漪,常星看他把提着的一袋子的药放在茶几上,便旁若无人地开始脱灰色大衣,她心中一梗,还真把她当空气了啊。
“过来。”
常星还被那几个吻和江燃泽迅速转变的态度弄的七荤八素的,对男人轻轻吐出的两个字根本没做反应。
“星星,过来。”
他把大衣挂在衣帽架上,又唤了一遍。
“噢。”
她机械地迈动脚步,看似不情不愿地坐在了沙发一侧。
过敏的痒的确难耐,尤其是触碰不到的后背,所以这一路江燃泽都在辛苦地忍耐。
直到他掀开短袖,后背过敏的症状悉数展现在了常星面前,她才瞳孔一缩,赶紧拿了外敷药和棉签过来,哄小孩一样:“哪里不舒服要和我说噢。”
“嗯好。”
江燃泽紧咬着牙关,室内温度很低,寒风无孔不入地往衣服里面钻,更别提他现在只穿着一件短袖了。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提那一吻的事儿,都是成年人,即使两人心里都有隔阂,共处一室擦枪走火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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