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甩袖往外走去。
“好郡主,”
那阮姑妈扑过来要抱着沈箐慈的腿,“求求您了,若是你不帮,那你姑妈的夫君以后一辈子真的完了啊。”
阮姑妈知道她出了这房门再求这位就难于上天了。
说着说着,哭出声来,“你就看着那叔上有老母亲,而后还有孩子的份上,帮帮我们吧。
不然家中的顶梁柱没了啊。”
沈箐慈险些被伴着,心中只觉恶心,“阮姑妈您不必这样,我人微言轻真帮不了你。
要怪就怪以前作孽现在偿还了吧。”
那种男的死了都活该。
这天聊的不欢而散。
墨竹被这阮姑妈吓一跳,扶着沈箐慈,“你这人怎么这样,非得赖着我家夫人。”
最后吼院外的人,“你们都眼瞎了不成,还不快过来。”
正在廊下候着的墨澜手劲大,从旁侧使力将阮菱制服,让她松了抱着夫人的腿。
待腿上松了,沈箐慈忙往外走,这人真是疯了。
正走在外,只听得后头一阵喧闹。
这阮菱自小何曾受过这般委屈,生平044阮靖逸陪着她半天,二人午膳并未怎么吃,后沈箐慈迷迷糊糊睡去,梦魇了,醒来时肚子突然疼,忙请了青岚院的医官来瞧。
因着徐韶音月份渐大,阮靖轩便请了两名医官和三个稳婆养在家中。
因此阮靖逸派人与四哥说了声,那医官很快赶来,给沈箐慈把了脉,只道是受了惊吓。
在屋里待了两天方才好了。
只等她再问西院那帮讨厌的人时,阮姑妈被阮靖逸那一脚踢得哇哇吐了许多血。
下午沈箐慈睡去时,阮靖逸吩咐了人把那些人赶去了城边的一处小宅子。
隔日便托城门的官友压着她们出城,滚回襄州。
再说,那阮姑妈的夫婿之事如何解决,随意打发了一个庶女嫁给吏部侍郎做小妾。
那知府因与这侍郎有些关系,因此才罢了。
不过还是暗地里废了阮姑妈之夫,让他以后不能作恶了。
可怜那庶女正好是禄蓉珠,如花似的女孩儿嫁给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
那娇花一般的女孩子啊。
听到这事儿,沈箐慈忍不住叹了一下气。
可没几年,据说那侍郎的正妻去世,后将禄蓉珠服了正,再来,禄蓉珠生的儿子考取了功名,造福了一方百姓,她这一生也许是圆满的。
这事儿便过去了。
…………在家待了两日,昨下午沈箐慈收着了曾娘递来的帖子。
今儿趁着阮靖逸前脚上朝去了,后脚沈箐慈开始换衣梳妆去了琼华楼。
将那公关文书亲手交给曾娘。
曾娘拿着公关文书看了看,后收下,与沈箐慈福礼重重道谢,“多谢姐姐了。”
“无需客气。”
沈箐慈扶她起来,有些担忧她,“只是……你一个人出去我有些不放心……她道:“不若我把身边的婢女先借你,她好歹会些武功,等你找到了你夫君她再回来,我也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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