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南护法还不清醒么?你一直被黑袍人所利用。”
敖婴冷冷道,“那明心丹,也只对凡人有用,本尊只是假意那么说,黑袍人就露出了真面目。
本尊以为,南护法也是知道的,知道他不是白玉卿,可你执念太深,宁愿相信他是。”
在旁看戏多时,慌了许久的北鹤这时过来扶起南鸢,“魔尊,南护法与黑袍人勾结,此事须尽快告知大魔君,南护法只能由大魔君来审问和惩罚,我先带她回去。”
敖婴冷笑,“你以为本尊想管么?”
“告辞。”
北鹤拖着有些精神恍惚的南鸢离开冰殿。
月沧璃抱着怀中的白蛇,看向敖婴,“婴婴,我想南鸢应该不知道黑袍人的真正身份。”
“没错,她只是被利用的一枚棋子罢了,若她看到了黑袍人的真面目,岂还有性命留在这里,她早已被黑袍人所杀。”
敖婴道,他说着突然看向阎火炎,语气很冷,“冥王觉得,黑袍人的这出戏如何?冥王可知他真正的目的?”
适才发生的事跌宕起伏,阎火炎也只是执笛冷眼旁观,他没有直视敖婴,眼神稍稍移向别处,声音也很冷,“本王怎会知。”
敖婴轻轻勾起一边嘴角,“冥王真不知吗?你若不知,为何要去火城取渡灵珠?”
“渡灵珠?是你拿的吗老阎?”
月沧璃满脸疑惑。
阎火炎神色更显一丝古怪,冷声道:“什么渡灵珠,本王要那物何用。”
“你乃冥王,不伤不死,灵力天生,别人夺不走,渡灵珠自然于你无用,但若是帮别人取的呢?”
敖婴声音更冷,眼尾狭着一丝笑意,可那笑意如刀光般寒。
“魔尊多心了。”
“是本尊多心,还是你不死心?”
“我乃冥王,本就是不死之心。”
阎火炎背过身,准备走。
敖婴轻嗤一声,眼底更冷,“我说的是你对炙离的不死之心。”
阎火炎的背僵直地立在那儿,许久没有出声,“炙离”
两个字,让他如石化了一般,许久也没动,只是那握着玉笛的手微微颤动,玉笛上的裂缝更明显了,传来了冰裂一般的细微的声音,他周身盈起微弱蓝光。
“你没有资格提炙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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