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干不死侉子,侉子就是老子的爹娘。”
骆清海骂骂咧咧喊本家亲戚操起家伙跟他走,到赵圩子找回场子。
若骆清池、骆剩子三兄弟还在村里,骆言强还能走,真显不出骆清海阴损缺德。
偏偏他们一个个蹦跶不起来,骆清海开始出名了,且名气越来越大,大到大伙儿看到他,就想脱踩了牛粪的鞋扈他。
大伙儿真的非常不待见他,要不是顾忌他们是一个祖宗,顾虑外村编排骆家村本家人不团结,他们根本不可能出来。
每家出来一两个人,且两手空空,骆清海脸色难看的要命,当即昂着头嚷嚷:“丢人现眼丢到赵圩子,真不知丑。”
“也不知道谁丢人丢到赵圩子。”
有人高声怼道。
路上的本家人交头接耳讨论,骆清海模糊听见他们说什么,反正是说他不好。
骆清海气的要说‘不想去就别去,又没有人逼你们去’。
陆二兰及时拉住骆清海,说出来的话都是撕裂的,还带着哭腔:“我求你了,你现在别说话了,到赵圩子你好好说,行吗?”
骆清海吊着脸,硬气撇头,拿后脑勺对准本家人。
陆二兰痛哭到抽搐,到隔壁喊骆谦:“二、二四,小勇被侉子抓回赵圩子,”
她连续打了好几个寒战,扒着院门滑坐到地上,呜呜的哭,“我的小勇,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也不活了。”
骆谦放下筷子,逆光走出来。
陆二兰拧掉鼻涕,抹到门柱子上,她扶着门柱子站起来,注意到骆谦什么也没拿,打算提醒骆谦带一件趁手的家伙,又一想,就算骆谦什么也不拿,打架依旧又野又狠,没有几个人能打过他。
“大婶子,赵春娥在医院抢救,我垫付的钱,你现在给钱吧。”
骆谦嘿嘿搓手,眨巴眨巴眼睛,示意大婶子赶紧给钱,只要大婶子给了钱,他二话不说跟她到赵圩子。
他意思很明显,老天助他,他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问他大伯、他大婶子要债,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他花出去的钱百分百要不回来。
李谣端着碗出来,扒一口饭说:“你们家没有一个人跟着去,骆谦和二婶跟着去,天黑了,他才回来,耽误了他打不少家具,你是不是给点赔偿?”
骆谦激动跺脚,百年一遇的打劫机会,他若不抓住这次机会,跟憨子有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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