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出賽了——」
「要不要緊哪?還是說你從現在開始練腹肌?」
那就跟量體重的前一天減肥的效果是一樣的。
就算服用再怎麼危險的禁藥,也都不可能在一個晚上練出肌肉來。
「你們兩個待在房裡做……怎麼了?有利,你怎麼變成八字眉啦?」
沖進來的沃爾夫拉姆剎那間忘記憤怒的理由了。
「是全裸耶……沃爾夫……聽說要在客滿的競技場上全裸耶……」
自信滿滿的美少年當著愕然喃喃自語的我面前大言不慚地回答。
照理說他應該會歇斯底裡的鬧別扭才對。
「那有什麼好沮喪的?沒什麼好在意的啦!
只要是男人都會經歷這種事。
既然觀眾也都全裸,那不就跟待在天體營差不多嗎?或許還可以把會場裡的氣氛融為一體,把情緒帶到最高潮呢!
」
會場裡……唔噗!
「不要連細部都想像啦!
」
一面撫摸喉嚨咕嚕嚕叫的T字部位,芙琳一面戰戰兢兢地插話問:
「那個……雖然我不太確定,不過你們真的打算過關斬將進入決賽嗎……?」
「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那這用說嗎?」
奧運有其參加的意義,天下武也有其優勝的意義。
在混亂的港口中設法找到位置的紅色海星好不容易才靠岸。
根據航海成員國的規定,我們必須在顯眼的地方揚超自己國家的旗幟。
不過鮮紅色的船腹似乎太罕見了,因此大家很快就發現我們是外國人。
為了下船的我來到甲板,而悄聲往我這裡靠近的塞茲莫亞艦長遞給我一個小包裹。
「陛下,古恩達閣下要我把這個交給您……」
「古恩給我的?什麼東西啊?會是毛線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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