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
诸葛亮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曹盼立刻打开了门,“你怎么出来了,三弟呢?”
“在屋里,静姝有什么事?”
若是旁的人听到这个问题未必会回,毕竟初潮是女子最隐秘的事,除了丈夫,不该再让别的男人知道。
曹盼却没有这个顾忌,在她看来,诸葛亮是大夫,静姝是病人,没有讳疾忌医的道理。
“静姝来初潮了,痛得厉害,你给她号号脉?”
乍一听,诸葛亮心下一跳,看了曹盼一眼,只见曹盼神情如常,有的只是对于静姝的挂心,再无其他。
诸葛亮不确定地道:“盼盼,你可知那是女子最私密的事,除了她的丈夫,不该让别的男人知道。”
“啊,你不是大夫吗?静姝现在痛得死去活来的,难道为了所谓的私密,就不管她的死活?”
曹盼反问了一句,却让诸葛亮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他已经知道了曹盼的想法,不过是觉得静姝需要一个大夫,而他恰好是一个大夫,所以才会把静姝的事告诉他罢了。
“你随我同去,我为静姝号脉。”
诸葛亮明白了曹盼的想法,也就不多想了,让曹盼与他进屋去。
诸葛均左等右等的,愣是不见诸葛亮回来,心中诧异之极,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抬脚出去,诸葛均打算亲自去找人。
然而出来看到的这一幕,诸葛均是恨不得再缩回去。
曹盼站在诸葛亮的面前,攀着诸葛亮的脖子娇娇地问道:“我乖,我听话,你要怎么奖励我?”
那带着女儿家独有的娇糯,叫人听在耳边,只觉得心都在发颤。
“你想要什么奖励?”
诸葛均听着自家二哥的昔日冷清的声音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火热,有心想要避之,偏偏又管不住自己。
曹盼附到诸葛亮的耳朵轻声地说了句什么,隔得太远诸葛均是拉长了耳朵都听不见。
他却听到了自家二哥带着喘息的轻斥,“胡闹。”
曹盼眼中带笑地道:“不胡闹不胡闹,你依我嘛,依我嘛!”
原本就好听的声音越发的娇柔,诸葛均睁眼看去,只见曹盼一边娇娇地哀求,一边左一下右一下地啄着诸葛亮的脸颊。
诸葛均活了半辈子都想不到,自家常年冷着一张脸的二哥也有这样的一天,他所喜爱的,竟然会是一个与他性子截然不同的女子,一个敢做敢当,性格爽朗,不拘一格的女子?正想着,前头已经没了声,诸葛亮背着他,他是瞧不见诸葛亮的神情的。
此时诸葛亮捧着曹盼的脸亲了下去,诸葛均落荒而逃……等诸葛均回草庐的时候,长青说诸葛均已经睡了,诸葛亮并不在意,却不知诸葛均是被自己亲眼所见给刺激到了,一度怀疑自家二哥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
胡思乱想的结果是一夜没睡好,飞蛾扑火的默契诸葛亮看了曹盼一眼,曹盼面不改色地道:“家兄已经回家了。”
“啊,诸葛先生的娘子竟是盼公子的妹妹吗?难怪看着有几分相像。”
曹盼的话音落下,立刻有人附和地说。
诸葛亮对曹盼这说谎不打草稿的行为静默,毕竟曹盼既已恢复女儿身,男装的那个去处总要给村民们一个说法,否则只会引起百姓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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