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般人间妖孽,就是再正经的神仙,只怕也遭不住。
谢无量拉过她的手,探到那已彻底苏醒的巨龙上,狠嘬了下她的耳垂,一字一句透着狠劲儿。
“你等会儿就是哭喊着受不住,我也不会作罢!”
……一夜贪欢,柳娡到底还是有些勉强,被好好宠幸过的身子,此刻里外都不太舒适。
眼波流转间,与谢无量四目相对,想起昨夜种种,柳娡脸皮再厚,也不由有些羞赧。
谢无量替她理了理鬓边的青丝,关心问道:“觉得如何了?”
柳娡认真的想了想,评价道:“王爷活还是很好的。”
谢无量哭笑不得,想想又作罢了,瞧她已经有些窘迫,便先起了身拿起地上的衣裳披上。
王嬷嬷依着他家王爷以往的习性,便带了女使过来伺候起榻更衣。
“王爷,可起榻了?”
柳娡下意识紧张的扣过谢无量的手腕,谢无量体贴的道了声:“王嬷嬷先留下罢,其余的都下去。”
柳娡这才放开了谢无量的手,谢无量回头冲她笑得很是温存,不紧不慢的往身上穿着衣裳,昨儿有些野,等谢无量穿戴整齐,已绕着整个书阁走了一圈,手里还替柳娡捡回了衣裳。
“那我叫王嬷嬷进来了?”
谢无量手臂撑着软榻,询问了一句。
柳娡,不晓得王爷到底是如何安排的。
按理说,这柳娡也顶多被纳作个妾室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事。
谢无量骑马亲自去了户部一趟,消除了柳娡的奴籍。
起先那户部尚书一查,吓了一跳,这乃罪臣之后,即是贬为奴籍,便不可再随意更改。
可胳膊拧不过这大腿啊,户部尚书在安荣王的威逼利诱下,只得硬着头皮,去了柳娡的奴籍。
这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原则性问题,哪会有人吃饱了再回头去查这个呢?沈恪找了柳娡一个上午,没寻着人,下午再来寻时,听闻跟着柳娡手下的女使说她身子不适,在寝房内歇息。
沈恪有些担心,前去敲了敲门。
“娡儿,是我,我听闻你身子不适,不太放心,可要我叫大夫替你瞧瞧?”
柳娡微起了身子,感激道了声:“多谢沈哥哥,我没有大碍,歇息歇息便好了,啊……帐目的事情,我明儿再过去找你。”
沈恪站在外门微微垂着头:“那好吧,你好好歇息,我先走了。”
谁知他才刚转身,便正巧遇到了从远处走来的安荣王。
此刻若再说娡儿与安荣王没什么,沈恪断是不信的,安荣王对娡儿的一举一动都太过明显。
“王爷。”
沈恪做了个揖。
谢无量对这人烦得很,入鬓的眉蹙得都快打结。
本想斥他一个男子随意进出女子寝院,有失体统,但转念一想,这话是万不能说的,谁叫他也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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