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没错。”
容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葡萄藤后头,他笑道:“有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不和阿玛说呢。”
他叫儿子出来,告诫道:“就和你沈姨说的,再有人让你写词,你就告诉他们,阿玛不许你在诗词上下功夫。”
老子的一个重要存在意义就是给儿子遮风挡雨背黑锅,容若安抚好了长子,让他自去寻弟妹。
然后才对沈宛笑道:“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
“你也没和我谈诗论词,所以我才觉得,这个男人不错。”
沈宛笑了一下,随即说道:“你出去要用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一会你看看还需不需要旁的。”
“嗯。”
容若看着长子已经足够高的背影:“富尔敦其实没比大阿哥小几岁,心思却还和个孩子一样。”
他那个表弟,就绝对不会因为旁人挤兑自己而委屈,他会自己挤兑回去。
“……人和人不一样。
何况大阿哥再受宠,上头还有个太子,我平常听你和顾先生他们提过。”
沈宛道:“大哥儿却是真正家里的长孙。”
不管外头人说明珠如何狡诈,在对待儿孙的问题上,明珠都堪称无可挑剔。
康熙二十八年正月十五刚过,康熙就下诏起銮,带着包括皇长子在内的一干人等,快马离开了京城。
为了保障尽快视察河务,康熙特别下令地方官不准令百姓在道旁迎驾。
只是皇帝下诏也拦不住地方官十八般武艺,等皇帝来到沧州的时候,献县县令居然搞出了“嘉禾”
:说是当地一老农偶然发现的,深觉是天降祥瑞,非人主不能得。
康熙看着面前这东西仔细端详,胤禔站在他身后踮起脚看了一眼,他觉得这玩意就是一株基因变异的禾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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